南迟礼指尖摩挲了几下腰间玉佩,微凉的质地又带了些少女残留下来的余温。
“真好看。”时瑶几乎将赞美之词都输出出去了,把南迟礼和这块玉佩夸的天花乱坠。
南迟礼貌似也很喜欢,只不过后面逛街时他一直用手捂着玉佩。
“你为什么一直捂着它?”时瑶不解。
“这么好看,又这么让我喜欢,不想给别人看。”
“……”这理由时瑶也是没话说。
她将南迟礼的手从玉佩上拿开,“喜欢的东西可以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让别人知道那是你的。”
少年轻笑一声。
“可我总是忍不住想要藏住它,别人多看一眼,我就想把他们弄瞎,怎么办呢。”
时瑶拍拍他的肩,扬起笑脸,似平常般聊天:“那玉佩本就是配在身上的,你藏起来,便没有人知道这块玉佩是你的,也不会有人认为这块玉与你最相配。”
南迟礼一愣,似乎真的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时瑶见他微微出神的模样,暗自松了口气。
她知道南迟礼平时温和好说话,但是骨子深处仍是藏不住的残忍恶劣。
如果她以后真的把南迟礼攻略下来,那日后的生活会怎样就取决于现在这段关键时期了。
有行人路过,被少年好看的身形吸引,目光无意的瞥到他的玉佩上。
南迟礼有些不乐意了,手指微抬。
时瑶认得他这个动作,特么这是要给人下蛊的前奏。
瞅着他有些阴翳不悦的眼神,时瑶赶忙拦住,牵起他的手,“人有些多,别走丢了,你不是说想去看人皮吗,我们去找找。”
南迟礼动作顿住,片刻后,他眼神重新恢复平静,甚至变得温和可亲,“嗯。”
后面再有人看他腰间的玉佩,南迟礼倒也没有其他反
应,手也不再去盖住玉佩。
因为一直被时瑶牵着。
原本时瑶和南迟礼说去看人皮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然而当她被南迟礼带着跟踪了一辆不怎么不引人注意的马车,跟踪到郊外荒无人烟的一处阁楼,最后两人趴在屋顶上后。
时瑶觉得,可能南迟礼真的带她来看人皮了。
不,准确来说,是剥人皮的过程。
马车内竟然关着几个昏迷的女子,她们被几名壮汉小心翼翼地抬了出来。
“小心点,别伤了皮。”一道上了岁数的女声出现,只不过语调高的有些刺耳。
“是。”壮汉们应道。
时瑶总觉得那道女声十分耳熟。 直到看见那个走起路来都神气昂扬的身影,时瑶才认出。
这不是给她说媒的那位媒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