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的雪球向他扔去,因为穿的厚,并且很久没有运动过,她并没有扔准,雪球偏了。
然而南迟礼直接往前迈了一步,主动往雪球上撞。
原本要擦肩而过的雪球最后打到了南迟礼胸口上,他还是十分配合的往后倒退几步,歪了歪头。
“哇,好疼,瑶瑶真厉害。”
“……”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南迟礼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
时瑶深吸一口气,跺了跺脚热身,重新团了几个雪球朝他扔过去。
都被南迟礼一一主动撞上了。
只有要落到他脸上的雪球被躲了过去。
他道:“瑶瑶大概是爱我这张脸的,要保护好。”
“……”
南迟礼站在雪地里,身上时不时落上几个不轻不重的雪球。
看着少女因为一直扔下雪球,小脸变得红扑扑,他轻笑出声,偶尔也会团一个还回去,将雪球轻轻打在少女衣服最厚的地方。
旁边的小孩子们这个年纪最慕强了,虽然南迟礼拿雪球将他们打的眼泪汪汪,但是强啊!
最后时瑶和南迟礼与这些小孩子一起打起了雪仗。
时瑶衣服穿的多,行动不便,有小孩打起了她的注意,但后面他们发现,只要他们往少女身上扔雪球,那个很厉害的大哥哥就会针对谁。jj.brgt;
有个小孩将雪球打在那个姐姐身上,最后他被大哥哥直接用大雪球堆了起来。
没人再敢打时瑶的主意。
“瑶瑶,你想打谁?”南迟礼把玩着手里的雪球,眉眼昳丽动人。
似乎用雪球打这些小屁孩也让他获得了快乐。
时瑶感觉南迟礼此时像自己手里一把为自己所用的刀,看谁不顺眼,刀便会自己去砍谁。
紫衣少年不一会儿就和这群小孩打
成一片,远处看像一个很和蔼可亲的大哥哥。
可只有和他一起打雪仗的人才知道,这个和蔼可亲的大哥哥是打的最狠的那一个。
玩了一会儿,南迟礼便带时瑶去了扬州离城区不远的很有名的一处寺庙,听当地人说很灵。
来寺庙的人络绎不绝,都来跪拜祈福,寺院香火不断。
南迟礼手里拿着香,跪在佛前祈祷,模样认真。
他还向寺里的大师求了红线。
将红线挂在寺中央的那颗槐树树枝上,便可以心想事成。
南迟礼将红线抛上树枝,见红鲜稳稳当当落在枝干上,他似乎松了口气。 现在下着雪,还吹起了些风,有很多祈福的人都没有成功将红线挂在树上,有的人才将红线挂到树上,就又被风吹落了。
人总是忌讳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