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他灵根后(穿书) 第122节(2 / 2)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忽然有不在剧情中的人协助了他们,但只要是对他们有利的,那不管是谁都可以。

    苗仯不懂,还以为是系统弄的,毕竟在他脑海里,作者的权力应该大过天道才是,不然怎么能够把他送过来,还蒙蔽着天道的眼睛,将剧情扇成这个样子。

    最主要的还是,除了作者本人,谁能够接受剧情被魔改成这个鬼样子!

    .

    而早就接到消息的伏濡沉默片刻,给申屠煌拿去了传音,希望对方能过来一叙。

    同样收到消息当即出发的申屠煌完全没有心思去,他早就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离开了卧山剑宗,准备回申屠家。

    在浮仁的传讯中,他知道他们进入了轩华氏,也从轩华氏那里得知了一些申屠家的辛秘。

    这些只要放出去,申屠家就会被踏碎,不管他们去哪,都会被人唾弃。

    但在这之前,申屠召可能会被申屠家的人囚/禁,因为申屠召跟申屠家的理念不合。

    申屠煌收到这封莫名其妙的传讯时眉头紧皱,一开始还不想信,但他从家里出来已经许久,并且从未长大,修为也增长的极慢,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他之前在族内修行极快,就好像若有神助。

    这些年来,他大概也能模糊的知道一些申屠家的机密,只是最深处的尚未挖掘,他毕竟是申屠家的人,需要维护申屠家的利益,这是他们出生后就被教导的事情。

    沉默良久后,他还是决定去救一下这位小侄子。

    他到达申屠家的时候,发现家主和家主夫人都离开了申屠家,至于具体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申屠煌想到浮仁说的话,当即就说要去祠堂怀念一下母亲,他这些年来一直都会挑时间回来去祠堂看母亲的画像,所以也没有人怀疑他。

    他径直进入祠堂,然后拿走了属于自己和申屠召的命灯,再收起了母亲的画像。

    过去他不懂,现在他大概猜到了一些浮仁让他拿到申屠召命灯的目地,命灯对于他们而言,除了能够观察对方的情况,更能通过命灯里的血液而达到控制他们的目地。

    但他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带着命灯出去,命灯之上有特殊的阵法,这种阵法会让它们无法被装进储物戒指之中,这也是为了防止命灯被偷窃。

    申屠煌想了想,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个玉瓶,里面也是申屠家人的鲜血,但却不是他的,而是在某一次进入秘境时不小心掉落陷阱之中无法被救出的申屠家子弟的。

    那一次对方的身躯死亡,但是神魂尚未泯灭,他收集了对方的血液,护住了对方的神魂。

    这一次正好可以用上。

    每一盏申屠家子弟的命灯都是特殊的,无法被替换,所以想要弄出申屠召和他的血液,就必须忍住被剥离血液时阵法带来的痛苦,这种痛苦会让与盏相连的人忍耐不住。

    但是为了活命,申屠煌不得不这么做。

    凭借着可能会降低修为的风险,他将自己的血从盏中抽离,又将另一人的血液灌入其中。

    他面无表情的抹去自己嘴角的鲜血,随后将申屠召的血液用同样的方式取出,刚落地没多久的申屠召察觉命灯被动,顿时脸色苍白,整个人软在了苗仯身上,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苗仯扶着他吓坏了,整个人手足无措:“我去,你这是咋了突然?难道是申屠家已经对你动手了?!”

    这么迅速的吗?

    他们离开这才多久啊?!

    申屠召摆摆手:“没事。”

    吐出了一口鲜血后,他的脸色反而好看了些许,只是神情有些古怪:“应该不是控制我,这更像是……”

    “有人在帮我?”

    感觉自己跟命灯的联系已经散去,申屠召脸色更加古怪了,这到底是谁,竟然能够接触到祠堂里的命灯。

    要知道,也不是每一位申屠家的人都有资格接触命灯,命灯是每个家族最重要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守卫最严厉的地方,每个进去的子弟都会被严格的检查。

    加上他已经逃离申屠家,那祠堂肯定是第一个被检查的地方,但就是这种情况下,却依然有人帮他解决了命灯的问题。

    由此可见,此人在申屠家的地位非比寻常,至少是非常熟悉申屠家,还且有资格靠近祠堂的长辈。

    申屠召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出了对方他都想不到第二个人。

    但那个人如今尚且在卧山剑宗,根本就不在申屠家,也不可能在申屠家,那人向来对申屠家的一切都不在意,又怎么可能去帮他?

    “咳咳咳……”

    思考引发的咳嗽更加让申屠召无法集中精力,他一直都知道家族里的命灯点燃后想要收回血液是极难的事情,一个不注意就可以引发性命危机。

    苗仯愁心:“你咋样啊,能撑住吗?”

    申屠召:“没事,多谢你了,仁兄。”

    申屠召脸上划过真挚的笑意,像“浮仁”这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暴露自己的秘密来就他的人,实在太少了。

    “大恩不言谢,日后只要你需要,师弟必将万死不辞。”

    苗仯尴尬了一瞬,对方认错了啊!

    但是这好歹也是帮浮仁留下了一个好处,到时候真有什么了,浮仁也多了一条保命的机会。

    于是他绷紧了下颚,学着浮仁的模样点点头:“嗯。”

    藏在一边的浮仁摸摸下巴,看着苗仯学着他的模样回应和做事,心底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不过对方如此做,他实在是想不通是为了什么,看起来一切都像是为了自己,可自己却完全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和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