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贤拿了一张薄被把花语包起来,抱着她下楼。
助理已经在地库电梯门口侯着,“小姐她怎么了?”
“我怀疑她被下药了。”
“这么可能,就算是能向她下药,但小姐是主角,这么多人盯着,也不可能带她走。”
“我也这么想,就怕不止是催情药。”这才是杨柏贤最担心的。
这么一说,助理更慌了,走路都走不稳。
“应该不是毒药,要是毒药,已经毒发了。”杨柏贤想不通,症状像是催情药,但是光下药又带不走,有什么意义?
难道是想看她出丑?
听到应该不是毒药,助理又稍稍安心一点。
杨柏贤也顾不上身份暴露,用微电脑联系团队成员协助。
十几分钟后,几人就来到最近的医院,毕竟是大人物,医方派出最顶尖的医师来诊治。
医师给花语检查后,抽了一管血做毒理分析。
“黑黑……我热……难受……”被薄被卷着的花语像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
管家看着心痛得眼泪汪汪,“到底是谁对鱼儿干这种事!”
“别担心,她应该没事。”杨柏贤安慰他。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头脏得能滴出油的年轻男人提着箱子气喘吁吁地来到病房门口,来到杨柏贤面前,“手。”
杨柏贤抱着花语,从被子里把她的手挖出来。
年轻男人动作极为熟练地从花语手臂上抽了一管血,收好采血管后,风一般地消失了。
“他是什么人?”管家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