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满是青筋的柱身上留下一道道湿痕,杨柏贤眯起眼感受她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柱身除了狰狞的青筋,龟头底下有一块皮肉特别粗糙,虽然特别丑,她还是重点照顾了这块皮肉。
男人的思绪回到过去,小时候,他被杨志诚带到荒山野岭进行实地考察,他在泥潭洗澡的时候,突然出现鳄鱼,吓得他光着屁股逃跑,还被枯树枝绊倒,性器不偏不倚磕在碎石上。
他不曾哭得那般撕心裂肺,之前随行医生因为不小心感染了瘟疫不得不离开队伍进行救治,杨志诚只好用急救医疗包给他做基本处理,等新来的医生到来时,伤口已经愈合,新医生检查后勾起意味深长笑意,没有进行任何处理,于是那疤痕一直伴随着他长大。
当时,他不明白为什么医生看着自己的伤口发笑,他问医生为什么,医生神秘兮兮地告诉他,长大有女朋友后就知道了,现在,他懂了。
这伤痕成了他的利刃。
好不容易,整个性器被她舔了一遍,花语累得腮帮子都酸了,好在男人也有了反应,铃口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胜利在望。
还剩最后绝技。
她含下整个鹅蛋大的龟头猛地一吸。
男人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但没有她如期的那般被爆满一嘴的精液。
她失败了。
但也没有精力再接再励,杨柏贤见好就收,再玩下去,真会把她给急坏,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撸动起来。
她的手又软又滑,虽不像穴道与肠道那么嫩滑,但也很舒服,加上看着她含着自己性器的样子,快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花语也没闲着,使上吃奶的劲吸吮。
终于,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一股咸腥的浊液喷涌瞬间灌满的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