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搂住我。我们仰下去,我躺在了他的胳臂里。我看他,他示意我转身。我向左侧转过身,侧躺着,背对他。他抱着我,我们就彷佛两具汤匙,温柔的重迭在一起。
我抬起右腿,他试探着把坚硬的龟头挤进来。开始疼了一小会,后来就不疼了。
我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温暖的怀里。他宽阔的胸膛贴着我的背。我都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了。在询问我,并得到不疼的回复后,他开始由浅至深的抽插。开始是温柔的。很快,又粗又硬的性器就狠狠的撞到最深处,撑满了我的甬道。
在这个姿势下,为了能着力,弗洛朗一直紧紧的从后面搂着我。
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身后的性器,忽然转了角度,不往深处插了,但力度却丝毫不减。
似乎已经熟悉了我的身体。他毫不犹豫,用他那铸铁般的性器,凶狠的撞击在我的敏感带上。
我有了第二次高潮。
我习惯性死死咬住嘴唇,只有细小的呻吟声逃逸出来。
“说出来。” 弗洛朗感受到了我的身体变化,毫不留情攻击我的敏感点。
“啊……弗洛朗……我……我高潮了 (je suis en orgasme)。 快感上了脑,我几乎连不成句。
“我感觉到了,“他说。
我猜,此时,骑士在他的女士背后,绿眼睛里盈满了笑意。
骑士才不会忘记,他粗大的阴茎,还插在女士的狭窄的甬道里。
”还有呢?” 他腰上明显加了力。
“我……我很喜欢这个姿势。”
“勺子的姿势(position en cuillère),我记住了。”
我猜,此时,我背后的骑士浅浅的勾起了嘴角。
弗洛朗松开我,爬起来,换成跪在床上的姿势。粗大的性器和甬道的接触面旋转摩擦,但依旧坚硬的留在我的身体里。
弗洛朗弯下腰,他的影子又把灯光挡住了。我就落在他宽阔肩膀的阴影里。
他引导我把我的右腿放到身前,然后开始从上而下的操我,操的又急又狠。
这是一种类似“勺子”变体的姿势,也许是有了更好的发力点,这个姿势的弗洛朗,简直像个人形打桩机,每一下都又急又狠,操在我的敏感带上。
脑中的烟花接二连叁的炸开。我很快有了第叁次高潮。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大腿根处的抽搐。
弗洛朗终于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床单湿了一大片。
方才的接二连叁的刺激太过分,我几乎一下丧失了说法语的能力。我想不起来潮吹这个词------我似乎之前也从未使用过这个法语词。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有了几次高潮,因为你。(J'ai eu plusieurs orgasmes à cause de toi )”
他又是那样,浅浅的笑了笑,不慌不忙的纠正了道:“你应该说grace à moi。”
哦,对,我还把词用错了。我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法语中,“à cause de” 是偏负面原因的“因为”,类似英语里的due to。而Grace à 是正面原因的“因为”,相当于英语中的thanks to。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改正了:”Grace à toi.“
”我很荣幸,小姐。(Je suis très flatté, Mademoiselle)“
他继续看着我,绿眼睛里有浅浅的笑。
他的下身依旧昂然挺立着,并没有射过的痕迹,可那整个安全套都湿透了------高潮时的我喷了那么多的水。
弗洛朗站起来,摘下那个湿透了的安全套,远远的扔到卧室的垃圾桶里。
我想给他口交,被他阻止了,他问我:”你想和我一起去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