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阮哥。”
“嗯,通知楼上的说不要着急,尽力安抚,我现在就过去。” 方唐现在在吧台里侧,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阮凝郁眯着眼记了一下附近的人,大晚上的倒也都是熟客,想和方唐说一声,见人趴在那不知是醉倒了还是睡着了,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扰,便跟着员工走了。
楼上除了沙龙就是一些私人包厢,发生在这里的冲突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些口角纠纷,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这里是阮凝郁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事发生。
开解完那两个客人,阮凝郁就回到了他的小吧台。
推开小扇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剩下5支空了的百利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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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唐喝醉了,在抱着马桶狂吐。
他今天本来胃就不舒服,还淋了雨,除了那一肚子乱七八的特调,又无节制的几瓶酒吹下去,第一反应不是晕,而是要吐。
他扒着马桶,破罐破摔地坐在瓷砖地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会儿是声音一会儿是回忆。
想换个舒服的姿势,一动就觉得疼,疼得方唐一顿,借着酒精,那份窝窝囊囊的委屈突然就转了性质,变成一种愤怒。
屁股痛,脖子也痛,沈言为什么每次都那么用力啊?轻一点会死吗,变态,死变态,臭不要脸……
越骂越起劲,方唐反思自己,怎么就狼狈到了这个地步。
大概真的是酒精辅助,那股憋闷淡了下去,反而越想越气。
不是,怎么回事。
凭什么,他哪点不好了。
家世不好又怎么了。他就不温柔不善良了?……温柔这个是有待评估,但是因为沈言对他好,方唐也把这辈子的温柔都还给沈言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哪找他这么乖的去。
气。
吐完之后舒服多了,胃也不难受,方唐冲了下马桶,抹把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有人敲了敲门。
“啊?有人!”方唐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
但是门外的人还在继续敲。
“有病啊,说了有人!”
“出来。”
方唐给这一嗓又低又厚的男声吓了一跳。
听不出喜怒,只觉得沉沉的,简简单单两个字倒像一道命令,让人腿发软。听着像个alha,还是很凶很大只很恐怖的那种alha。
但是不对啊,这不是o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