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凝郁并不介意,又继续道,
“总之,给我这样一个爹,我是很乐意的,一起上床的人?还是算了吧。”
阮凝郁听罢,见熟人脸上的表情颇为颇为认真诚恳,所有所思地看了一会他,淡淡道。“你出轨了,是吧。”
“……嘿嘿嘿。”
“……”
“这怎么能怪我。只是我喜欢更加——”
后面又说了什么,他不太记得了,包括那人给自己找的理由。 有时候阮凝郁也会惊讶。
在这圈层行走往来少不得要见见世面,身处在腌臜糜烂的土壤中,要正直反而是件难事。魏承铭虽然是白手起家,但也算富贵显赫,这么久了行事作风还能这么阳间,并不能说明他高洁。
只觉得有些骇人。
能自如地控制住自己的那种骇人。
控制他人不难,有的是助力协作:权势,手段,地位,金钱。能控制自己,那就很难了。
想到这,他又觉得有些抱歉,“所以说……”
不知是否听出对方语气中暗藏的想法,魏承铭低笑一声,打断了他,“我38岁了。”
阮凝郁没有说话。
“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想起以前,他表情淡了许多,“向来每个结尾,说明我不适合与人交往太深,更何况方唐,”一顿,又摇了摇头,“他才多大,大好的青春,做什么蹉跎在我身上。”
“但你心软了呀。”阮凝郁蹙起眉,“小糖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是看得出来的,你觉得他分不清感激和感情,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明白你的顾虑,但实在是,对我来说有些主观和牵强了,因为……”
“你说得对,因为那是我的借口。”
阮凝郁一愣,“什么?”
这周闭店整顿,不做任何对外的接待,因此酒吧现在除了他们再没别人,只留有吧台处独开一份昏暗的光。
alha,阮凝郁见过很多。
基因等级或高或低,都有一种性别的共通性,总是更加稳重的,强健的,是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