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蓝夜回来的晚上,叶巡躺在床上很久都没睡着,倒不是担心父亲发现自己去那种地方,而是想起灯光下时萦眼角的红晕,像是第一次尝到腥味的猫,余韵袅袅要翻来覆去地回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点睡意,刚一入梦,混乱、火热、暧昧的片段便纷沓而至,一会儿是体育馆,一会儿是蓝夜,一会儿是小巷,最后定格成了开学的教室。少女坐在窗边向他看来,这次不是一言不发,而是微笑着朝他招手。
心开始跳,跳得过分厉害,像是中了迷魂术,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了她身边。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冷香从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中渗进血脉,犹如灵蛇扫尾,无孔不入,在他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上勾勾荡荡。
身体深处渐渐升起的热力将床榻都烘得火烫,仿佛有某种火热的液体在中枢神经上来回流淌,只有弗洛伊德说的那种“性原力”在混沌的欲望中支配着他。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他压在她身上狂乱的、贪得无厌的索取,那些足以令任何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从半敞着的潘多拉魔盒中一个接一个地蹦出来,着魔一般侵吞着他的理智。
“叮铃铃——”
设定好的晨跑闹铃在六点半准时响起,他猛地睁眼翻身坐起,胸膛剧烈起伏,昏暗的光线中肌肉如野兽般绷紧。
裤裆湿漉漉的,似乎连床单都弄湿了。他皱着眉脱下睡裤一看,龟头顶端还有残余的白浊,正滴滴答答淌落。
......又梦遗了,明明以前没这么频繁的。
叶巡深呼吸了几口气终于让身上的热度降了下来,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一看,有一条未读消息——
“之前警察太多忘了说......今晚真的要谢谢你。”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自己发消息。
微妙的快意刺激着大脑神经,等他回完“应该的”三个字后突然发现,刚偃倒的阴茎又笔直得挺了起来。叶巡一愣,彻底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
他的脸色有些难堪,又有些窘迫,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在激动什么......时萦只是主动发了条消息而已。
可手却不自觉的摸向胯下,从硕大的囊袋开始摸,顺着粗壮的粉白色茎身转着圈往上,最后停在最敏感的顶端,脑中也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消息是昨天凌晨一点半发来的,她也睡不着吗?是在想着什么事,还是......在想着什么人?
轻轻握着已经满足不了那孽根,开始是慢慢小幅摩擦,最后干脆疯狂地上下撸动。叶巡觉得自己不正常了,像个变态一样想着她自慰,干的不是人事,更可怕的是,他根本停不下来。
“时萦......萦萦......”
少年上身本来就什么都没穿,修长的脖子和漂亮的宽肩一览无余,线条跌宕收束汇成一条利落的窄腰。精悍的肌肉一起一伏,细密的汗水顺着肌理淌下来,额头微湿,两个乳尖挺立着,随着不匀的气息一上一下。
每唤一声她的名字,大腿根都在微微地颤抖,手臂不知是因为用力还是快意而鼓起了青筋,近乎粗鲁地撸动着胯下的狰狞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