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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家母女居然是这样的性格脾气,真是倒胃口。
她又是郁闷又是恼火,送出东西以后便走到林春乔身后生闷气。林春乔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青宁送的是她自己画的一幅画,就是那天在清风水榭画的红鲤争食。林明珠倒是有些欢喜,收下之后道了谢,还拿去给林夫人看。
林夫人赞了一声画工不错,对青宁也特意多看了一眼。
雪华愈发地郁闷,她送的金剑十分昂贵,却遭人白眼;青宁的画不费半文钱,却得了称赞,这种落差让她感到极度的不公平。
这种心态下,便愈发地好奇扶摇会送什么。
(明天双更)
正文 97、配不上?(1/2)
97、配不上?(1/2)
扶摇送的是一支簪子,就是当日云子岚所送的帝王绿翡翠制成的金簪。她广送城内名媛之后,还多出一支,便送给了林明珠。
林明珠虽然品味一般,基本的眼力倒是有的,知道这样的极品翡翠难得,收下的同时便道了谢。
扶摇笑道:“这簪子的意义倒不在它本身。这翡翠乃是云家大公子所赠,一共制得十二支,分送城内各位名媛千金,我们姐妹也都有一支,如今将这最后一支再送给明珠,正是相得益彰。”
这话便让林夫人和林明珠极为舒服了。
这簪子本身已经贵重,这不消说。而城中好几位名媛都有这支簪子,扶摇再送给明珠,就代表着认同和接纳,虽然林家母女在桐城不过住上短短几日罢了,但被人当做自己人看待,还是很温馨的。
林明珠是独生女,因为古板的家教,尤其缺少朋友,收到这样的礼物,只觉自己突然就跟拥有同款簪子的其他十几位名媛都有了无形的联系,仿佛一下子就多了十几个闺蜜一般,心情便十分地好起来,对扶摇也就愈发地和颜悦色。
雪华自然更加地郁闷。
因为这些人中,只有她是没有这款簪子的,无形中就被排斥在外了。
林家人刚到,行李都还没整理好,将军府的女眷们自然也不便多留,午饭已经嘱咐了大厨房,专门给送到凌波小筑来,晚上则备下了晚宴,届时会派下人过来请林夫人和林明珠过去。
众人从凌波小筑出来,各回各院。
扶摇跟青宁一路走的,少不得要交谈一下关于林氏母女的看法。
“林夫人少说也是嘉临城大家族出身,怎么性格这样地迂腐,教出来的女儿竟也一般地古板。”扶摇很是不解地说道,“别的不说,就是她们的妆容,难不成那即将成为安北都督的林博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妻儿的样貌?”
青宁道:“许是嘉临城那边流行这样的妆容。”
扶摇仍是不信,道:“回头我且问问慕容,嘉临城的女孩儿们是不是都爱把嘴唇画得乌泥也似。”
青宁听她说的好笑,忍俊不禁。
但林家母女造成的冲击感实在太大,扶摇忍不住还是絮絮叨叨道:“还有那位果嬷嬷,教训起咱们家的下人来,只当在自己家似的,言语之中以大世面自居,竟不知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又是哪家高门大户的规矩。”
青宁道:“看来大家对这林家人可不怎么喜欢。”
扶摇摇头道:“谈不上不喜,只是实在稀奇得紧,我这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家。林明珠比我们不过大一点点,却养成了那样呆板的性子,言谈举止间全无表情,哪里有青春活泼的气质,倒像是暮气沉沉的老人家。”
这一点,青宁倒是十分认同的。
那林明珠学她母亲一样化妆,将原本清秀的容貌都给掩住了,不仅老气,还很难看;再加上一板一眼的行为举止,的确不像是青春逼人的大姑娘。 两人一路说着,进了听涛阁。
小冬正端着药碗从上房出来,眉头微微蹙着,满脸愁容。
青宁叫了她一声道:“怎么了?”
小冬先是给她们两人行礼,然后说道:“四夫人这些日子夜里愈发地睡不好,白天没精神,总爱心慌,方才吃了药,总算是躺下了。”
青宁蹙眉道:“不是请大夫来看了么,还是不成?”
小冬摇头:“大夫也查不出什么来,只说怕是产期将近,夫人心情紧张,所以才导致睡眠不稳。既然是心病,便也不能开药,只嘱咐夫人多放松心情。”
扶摇见她们谈着,问道:“四夫人这些日子睡不好么?”
青宁点头道:“有四五天了,晚上总睡不稳,到了白天,身子多酸痛,精神也不好,大夫又瞧不出什么来,只说是心病。”
她一面说,一面便担心地蹙眉。
扶摇暗想,说是心病,可丁芷兰也不是头一次怀胎生孩子,难道因为这胎极可能是男胎,所以就紧张了?
“若是不能吃药,可否吃些安神茶?”
小冬道:“问过大夫,说是咱们府里自制的那些个安神茶倒是可以吃的,只是也效果甚微。”
三人都是黄花大闺女,这种问题上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既然大夫说是心病,那便也只能尽量替丁芷兰放松心情罢了。
扶摇和青宁又去厢房里,排了几回舞蹈,中饭就跟她一起在听涛阁用了,到了下午申时才回了松雪斋。
晚上苏北岳回来,自然要给林家人接风洗尘,晚宴是早就准备好的,因都是自家亲戚,又以女眷居多,便安排在内宅西园的清风水榭里。
这次府中所有人都赴宴了,除了苏北岳这个家主之外,宋梨花、林春乔、上官静、丁芷兰四位夫人,加上扶摇、雪华、青宁三位小姐。
客人就是林夫人和林明珠,当然还有慕容和慕扬。
不过慕容和慕扬此时都已经被当做自家人看待,尤其是慕扬,简直已经是内定的二姑爷了,苏家人都不跟他们见外。
不过开席前发生了一点尴尬,林夫人和林明珠见到慕容和慕扬,便是一味地行礼,一面说是上下有分,尊卑有别,不好逾矩,一面又说女眷与外男不好同席,迂腐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