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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你”
雪华咬住了嘴唇,愤怒地瞪着云子规。
以肚子里的孩子起誓,她怎么肯云子规,心肠好歹毒
“哈哈哈”
扶摇突然大笑三声。
“话说到这个份上,今天就不妨把你我之间的恩怨算算清楚”
她盯着雪华,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你敢不敢自己数数,你害过我多少次,害过青宁多少次?”
雪华冷笑不语。
“泼水节,你踢我下台,找了一帮浪荡子,试图让我出丑毁我清白;因***粉过敏,你构陷青宁,说她是故意谋害你,几乎将她打死;靖王府第一次提亲,你跟你母亲联手耍诡计,强占婚事;碧落山上,你雇佣关东五虎,欲置我跟青宁于死地,却连累无辜,害死了子岚”
这一桩桩、一件件,被扶摇一一道出,有的连云子规都是第一次听说。
苏雪华只是一味冷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遭到报应?”
“哈”
雪华大笑一声:“可笑至极难道你就没有做过坏事?我娘,难道不是被你跟青宁联手害死的吗?”
青宁立刻道:“那么我娘呢?我娘是不是被你母亲害死的”
雪华抿嘴怒视。
三个女人凶狠地对峙。
时至今日,云子规才知道,原来这苏家三姐妹之间,竟有这么多的恩怨,甚至还有杀母之仇。
扶摇道:“你母亲害死了四夫人,青宁替母报仇,也害死了你母亲。这就是一报还一报,血债血偿。”
苏雪华道:“说得好血债血偿当初丁芷兰生她的时候,便害死了我娘腹中的男胎,结果她自己也难产而死,这才叫血债血偿”
扶摇厉声道:“一个无意,一个蓄谋,谁是谁非,你用不着在这里狡辩”
雪华仰天大笑起来:“哈哈,说不过别人,就说别人是狡辩。苏扶摇,你的嘴皮子真是越来越厉害啦”
扶摇大怒。
青宁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扶摇回过头,见青宁脸上已经是一片冰冷,看不出一丝的怒意。
青宁朝雪华走近了两步,雪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苏雪华,你母亲手上有数条人命,我娘的,我弟弟的,小冬的,她的死,是为自己赎罪。”青宁慢条斯理,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脸上的神色平静地可怕。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看似无风无浪,实际上却孕育着可怕的能量。
“你跟你母亲一样,手上也有好几条人命,云子岚的,木棉的,甚至还有关东五虎的。所以,你跟你母亲一样,也要为自己赎罪。” 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双眼之中不带一丝感情。
雪华心底升起一丝寒意,莫名地不地安起来。
但她仍色厉内荏道:“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凶手,大理寺早已结案,有本事你就给云子岚翻案去”
青宁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我为什么要去翻案?我哪里用得着去翻案?我没有为我娘翻案,不也一样弄死了你母亲?”
她一面说着,一面一步一步朝雪华逼近。
“你……你不要过来……”
雪华心虚地朝后退去。
扶摇和云子规都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此刻的青宁,仿佛化身成了地狱的勾魂使者,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带钩子的刀,一刀一刀剜着苏雪华的灵魂。
“你难道忘记了,我是大皇子妃,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王府侧室。”
“记不记得,当初夏侯王妃利用她的权势,将云子岚之死定了性,拿关东五虎做了替罪羊。那时候她有权有势,可以将人命关天的大事都放在手掌心上任意摆布。”
“现在,我也一样有权有势了。”
“苏雪华,我根本不用任何理由,就能够掌控你的生死。”
“你信不信,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就谁也救不了你”
一句一句,字字诛心。
青宁嘴里每多吐出一个字,就如同一座大山又加了一份重量。这座大山压在苏雪华的心头,越来越沉重。
雪华终于承受不住,大喊一声:“你闭嘴”
“彭”一声,她后背靠到了一张桌子上,她用手撑住桌面,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肚子,呼哧呼哧地喘气。
青宁的目光落到她的肚皮上,幽幽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云子岚转世?”
雪华骇然地张大眼睛。
青宁咧开鲜红的嘴唇,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干笑了一下,道:“时间不是刚刚好吗?他死了,过了头七,去地狱报到,却没有喝孟婆汤,带着上辈子的仇恨,投胎到了你的肚子里。你敢生下他吗?你不怕他是来向你索命的吗?你不怕……”
“啊——你闭嘴你闭嘴我不听我不听”
雪华仿佛见鬼一般,闭上眼睛,一把推开了她。
青宁被推得一个趔趄,脸上的笑容却更大了,只是配着她阴冷的眼神,一点温度也没有,反而显得阴森森的。
就连扶摇和云子规,似乎都被她这个模样给吓住了。
雪华推开青宁之后,便捂着耳朵跑得离她远远的,仿佛她是个会传染的瘟疫患者一般。
青宁哈哈笑道:“你跑你能跑到哪里去?云子岚的冤魂会缠着你,木棉的冤魂会缠着你,你迟早要赎罪的,你迟早要为害死他们而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