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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顾不上这些,满脑子里都是那个声音。
是慕容
是慕容
狂喜一下子填满了她的胸臆,她下意识地就要站起来高呼。
“坐下”
野泉渡用比她更快地速度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
扶摇剧烈地挣扎,将桌子撞得砰砰响,碗碟都乒乓摇晃。
“怎么了这是?”老太太惊慌道。
野泉渡道:“这苏姨娘有个羊癫疯的毛病,这是发病了。”
他随口敷衍了老太太一家,然后拖着扶摇就进了旁边的纺车间,用脚将门踢上,然后猛地一甩,把她甩到了炕上。
剧烈的撞击带来了钻心的疼痛。
扶摇还来不及直起身子,就被野泉渡从背后压到了炕上,他的手又一次捂住了她的嘴。
她用力挣扎,却始终不能把他掀开。
“不要痴心妄想了。”
野泉渡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威胁着。
而这时候,外面已经响起了马蹄声,踢踢踏踏,迅速地远去了。
回来
慕容,回来
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
但是任凭她心里喊得再怎么大声,外面的人依旧是什么都听不到,马蹄声最终还是消失了。
她的心顿时空了。
绝望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几乎让她透不过气。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她恨野泉渡,恨死这个王八蛋了
野泉渡自然也听到了马蹄远去,心里头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跟扶摇一瞬间的狂喜相对应,当时他的心则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现在看来危险是已经度过了。
手指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这女人哭了。
“喂你在干什么” 一声大喝,把炕上的两个人都惊了一下。
原来门已经被打开了,老太太一家子都站在门口,说话的是老太太家的三儿媳。
她一面说一面走进来,怒道:“我早就看你不对劲,什么羊癫疯,我看是你想欺负这个妹子吧”
以野泉渡跟苏扶摇现在的姿势,的确是很容易让人想歪。
野泉渡赶紧站起来,道:“别误会,别误会。”
三儿媳瞪他一眼,伸手去扶苏扶摇,道:“妹子别怕,快起来。”
扶摇一转过脸来,三儿媳正好就看见了她脸上的泪水,立刻道:“你们看,这妹子都哭了,还说不是欺负人家”
她气哼哼地又瞪了野泉渡一眼。
老太太一家也用不善的目光看着他。
野泉渡立刻摆手道:“真的是误会。你们不知道,这女子最是狡猾了,她这样做,都是为了博取你们的同情,好借机逃跑。”
“你不用狡辩了”三儿媳道,“你自己说的,你是个下人,她是你们东家的小妾,就算你是抓她回来的,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家。”
她扭头对老太太道:“娘,咱大哥明天不是要去县城吗?就请大哥送他们去,省的这人又在路上欺负这个妹子。”
老太太点头道:“我看这样可以。”
她身边的大儿子也道:“行,我明天赶车去。”
野泉渡顿时叫苦不迭。
他原先还感激这老太太一家留宿他们的盛情,现在却发现,这家人的热情搞不好要坏他的事。
不过——他转念一想,那大儿子看着块头虽然大,但不像有功夫的,从这里到大王县还有二十里地呢,途中他随便用个法子,就能甩脱了。
这么想着,他不愿打草惊蛇,便答应下来了。
而扶摇,一面对三儿媳说感谢的话,一面心里却泛开了嘀咕。
闹了这么一出,年夜饭也吃不热闹了,大家草草吃了吃,便撤掉了。
天已经黑透了,门外点起了两个红灯笼,照得白雪覆盖的院子里一片暖融融的,远处其他人家门前,也是一样的红灯笼,有的一个,有的两个,不时有零星的爆竹响起。
老太太的老伴儿领着三个儿子,去外面串门了。除夕夜,大家都要守夜,干守着可没意思,所以历年这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都有些活动,诸如打牌、玩骰子什么的,当然这年代,肯定不是打扑克牌,是叶子牌一类的。
而老太太带着三个儿媳、一个小孙孙、两个孙女儿,就在家里坐着说话。屋子里暖和,难得除夕夜奢侈一把,点的蜡烛也多,女人家做着手头的活计,剥几个花生、瓜子儿吃,也很是惬意。
扶摇默默地坐在旁边,很有耐心地等着。
她在等一个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