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凌月逍的调侃,凌梅不自然的顿了顿,依旧是漫不经心的道,“哎,都说酒能解忧,可惜修为越高越不容易醉!”
凌月逍撇撇嘴,不待这样自夸的!
见凌月逍这样,凌梅老祖神色突然严肃了几分,“我是相信你,去上界不过早晚的事,眼下我在这鸿蒙珠里,倒也不用担心自己会魂飞魄散,没事看看热闹也蛮不错的。”又道,“对付他们这些小事情自然要交给你这唯一徒弟了,若是老祖我亲自出马岂不是掉价。”
凌月逍咬牙,有这么个无耻的老祖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又道,“你那些秘法可否教给我一些!”
“贪心不足!你先把合欢宫的功法学会再说。”凌梅扬起漂亮的下巴,酒水顺着她的下巴淌下,“唔,好酒!” 凌月逍抿了抿嘴,“你最起码告诉我如何控制焚情心经。”
凌梅转过脸正色的盯着凌月逍,“恐怕说这么多,这才是你想问的吧,我不会害你的,焚情心经想要控制它,只有到你飞升之日才可。”
这话等于没说,凌月逍面色不豫。
凌梅看了看对面的詹台兔子,对凌月逍道,“我说你最好赶紧给对面的那小子找个身体,他元寿未尽,你这样会增加渡劫的难度的。”
凌月逍叹了一口气看了詹台兔子一眼,竟破天荒的发现这只兔子脸红了,十分的无语,“我回尽快的!”
说完,凌月逍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鸿蒙珠内,詹台兔子望着凌月逍消失的方向撇撇嘴,分外的委屈。
凌梅好笑的看着他,傻小子,竟然喜欢上了凌月逍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可是看似有情实则无情啊,不好弄,不好弄,不过还有老祖我撑腰就另当别论了。
詹台云泽被老祖看的十分的不自然,越发的大气不敢出,鼻子嗅了嗅有凌月逍身上的淡淡的香气,想到那一夜的疯狂,小脸涨得通红。
……
凌月逍手握着红色的御风耳,打开秋月居的门打算去水云殿看看。
谁知道刚一开门便看到赵金玲神秘兮兮的站在自家的门口,听见门声响,赵金玲急忙抬起头,双膝一跪,“月师叔!”
“你这是什么意思?”凌月逍打量了赵金玲一眼,这个小丫头眼睛真够毒的,竟然能猜出是自己。
赵金玲咬了咬下唇,“我知道月师叔一直在帮我,求求师叔告诉我该怎么做,现在赵小芙已经是天灵体了,而且姬大人也已经向掌门求娶她了,她和我一直不对付,我,我该怎么办!”
“你在怕什么?”凌月逍俯视着眼前这个手无足措的小姑娘,自己似乎一直有娘亲护着,素来是胆大妄为,天塌了也有娘顶着。如今看来赵金玲和自己还是不一样的,她是有所顾忌的。
赵金玲泪眼汪汪,“我娘在赵府虽然是大太太,曾经为了保住我不小心打死了赵小芙的娘亲,本以为赵小芙也死了,谁知道爹爹念着赵小芙的娘亲,偷偷的将她留在了厨房,如果,如果赵小芙得了势,我娘肯定会死的很惨的。”
凌月逍皱了皱眉,又是一个娘亲为女儿不惜成为侩子手的故事,凌月逍有些感慨,“你起来,女儿膝下也有黄金,不要动不动就跪!”又想到了什么,掏出一只玉盒子递给赵金玲,“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你已经是修仙者了,凡人自有凡人的因果,你太在意赵小芙了!”
凌月逍给了赵金玲一枚白浆果,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又是何尝不在乎元昭雪的存在,那是一个足可以影响自己命运的人。
赵金玲睁着双眼打开白玉盒子,白浆果灵气扑面而来,又急忙合上了,对着凌月逍行远的方向,嘭嘭!磕了几个头。
凌月逍握着御风耳自是没有错过赵金玲的番真诚,也是赵金玲今日的这番真诚,在日后挽救了她一命不提。
此刻的凌月逍直奔的方向便是水云殿,心中有些好奇这个姬无尘,怎么会想到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这倒是有趣了,既然有趣就得有她凌月逍的影子,她素来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