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太热了......
也太痒了......
婳凡呜咽着,缺氧地吮吸着嘴里的内裤。
是他的,
还带着沐浴过后的苦涩,拥有一股子热气酝酿后甜腻发麻的檀腥,那般的深入。
似乎从下面被击打到上身的胸腔,随着呻吟缓缓从喉咙溢出嘴角,却全部被棉质内裤一团乱搅。
她的腰部和脊梁早就酸软不堪,竟一时没有注意到。
整个身体克制不住地向前推了一下。
这一下的间隙,
婳凡抓住了时机,整个人如受伤的猫儿,想蜷缩蜗居在熟悉的洞穴,
生生摆脱身后深入骨髓的瘙痒,手脚并跑地往墙体柜一撞。
可动作过于快速,眼睛也是看不见。
等着夏茶糜反应身体的热度如过江之鲫消失不见,
婳凡早就挣脱,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本就窄的过道,还不及一脚距离,
这一撞,是柜内的板材,随着硌牙的酸痛。
夏茶糜惊得魂都在颤抖。
一把将人拦在怀里,剧痛很快袭来。
“唔——”
随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噼里啪啦全部砸落,夏茶糜不由冷哼几声。
婳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被压在身下,没受什么伤。
是画框、无数堆迭放在柜子上面的画。
画框的一角还在不经意间将夏茶糜的脸颊划过一道口子,瞬间血肉翻卷,血冒了出来。
“我还不知道,你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画。”
夏茶糜捂着脸,吃痛地咬着牙,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嫉妒醋味。
“啊?”
婳凡嘴里的内裤被扯出,她鼓着的双颊一抖,便沉默地低头, “对不起......”
随后一个脑袋蹦子,夏茶糜眯着双眸,
“你说了多少句对不起?”
婳凡摆摆头。
“不用说。”
夏茶糜裂开嘴,不值钱的哈气,舌尖舔了舔女孩的嘴角,
“叫声老公听听?、嗯——”
娇软的手心捂着男人的嘴,香气扑鼻地引人舔了口。
“胡说什么?”
婳凡红着脸。
这人怎么上来就这样。
“怎么,日都给人日了,还不给人名分?”
夏茶糜顿时眉毛一竖,一本正经,
“白嫖是吧?”
婳凡被这倒打一耙的厚脸皮惊到了,
“你...”
“怎么?”
婳凡气鼓鼓地小脸,
“过分!”
“老婆!”
“滚,谁是你老婆!”
婳凡凑近瞧脸上的伤口,看起来情况有点严重,不过她这儿没有药,
“你的脸?”
“怎么?”
心疼了?终于心疼我了?
“是不是很贵?”
夏茶糜:!!?哈?
“要我赔多少钱?”
婳凡低着头,数着自己个位数的存款,内心不由一阵肉疼。
打一巴掌是五十万, 那这伤了,把自己卖了是不是都还不起?
夏茶糜:.......
他老婆打算拍拍屁股跑了,
唧儿梆硬,不知道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