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凡很想说话,张合嘴唇,无声的气音溢出,
轻微的麻痒喘息似乎更适合在床上爱欲,用来挑逗这群猎物岌岌可危的为人理智。
自己好像是即将做成标本的濒死蝴蝶?
在猎人的掌控下,挣扎无力的翅膀。
邱白堇笑了一声,轻飘飘的,好似隔了厚重的迷雾,一阵风就吹散了......
他挑起不少干涸的奶油,缓缓后退,最终半边身子融入黑暗。 多出的指根,比常人更加浓郁的手掌无比协调地捂住女孩欲哭的眸子。
他垂下双眸,额边的一缕灰发散入女孩的乳沟,目光尽是无边的嘲讽与讥诮,
“不过,你总是那么贪吃。”
就像婳凡对夏茶糜有不一样的欲望。
他对女孩也有不一样的妄想。
趁女孩出门偷窥,送信的时间,
他着毕生所学在女孩房间里按满了摄像头,
一如他仔细观察植物标本,注视着冰冷生物的生命迹象,研究出无数的生物药剂。
他最爱的,是无声看着女孩深夜里无妄的郁闷,无聊的安慰,无助的饥饿,又落寞恬静的睡容。
她跟随别人目光而生存,而他毅然跟随着女孩的目光而存在。
他不止一次撞见女孩偷偷吃食的身姿,
撅起洁白丰腴的双臀,乖巧抬起脖颈带着项圈,可爱的猫儿一样,
可怜孤独的臣服其他男人的欲望之下。
女孩并不是第一次贪吃,而总是如此的贪吃。
而更不凑巧的,这是他不能相认的,另一半。
“那为什么,我总是要看见。”
你与别人的欢爱?
他的声音愈发冰冷,带着一起沉沦的蛊惑,
“是谁都可以,对吗?”
“我不行吗?”
“我不够爱你吗?”
“我不配吗?”
他喃喃自语,远远看着女孩失神溃散的眸子,
那一刻他勾起安慰般的轻笑,仿佛是在诉说,
“别担心,我会比其他人做得更好,不是吗?”
生物界的天之骄子。
他一定比任何人都知道生物的原始欲望是多么的肮脏腥臭,
那根独一无二做为人的脊梁是多么坚韧,多么的诱人啊!
婳凡若有察觉,逐渐回归躯壳的体感比往常更加的敏锐。
她好似感应到了,一缕顽劣的冷风,透过无数的障碍物,东倒西撞, 就跟她客厅繁杂的装饰......
最终吹拂起她睡衣的裙角,勾起她软糯乳白的嫩心,一点一动地刺入进更深处的寒凉。
丰腴的萝卜腿被高高吊起,双腿花心大开,搭在两侧椅边。
高亮的橘红色卷发从肩膀滑落,又逐个被冰冷指腹一一挑起,
一股幽风吹拂藕断粘连的腻水,涟漪漾起星河摇曳下,不沾底的饱满的白嫩双臀。
邱白堇漫不经心挑起手中的刀具,刀柄上还驻留着从女孩身上挑下的干涸奶油,
一层层乳白质地如繁花绽放的馥郁的浓香,
她瞳孔微缩,看见了,
邱白堇轻巧地伸出舌尖缓慢品尝,
那是他从未品尝的美味,带着女孩的芳香,甜腻在唇齿间留痕,
一字一顿让他勾起上下的舌尖与内壁的触碰,舌钉发出疙瘩的微响,
“人间珍馐。”
冰冷的舌钉在红舌卷起翻涌中,水亮晶透,
一缕点在唇角碎金的长钉翩翩起舞,如生命的韵动,勾引着人类原始的罪恶,
他说,
“终生难忘。”
话语平和,没有太多的意味,
只是陈述不可改变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