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开了哥哥房间的门,床上的被子没有隆起,只有地板上坐着一个背对着我的颓废身影。
明明还没有下定论,我的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咧起了。 这可不行,我赶紧绷起脸,用力敲了敲旁边的门板。
那身影没有动静。
“楼骄”
已经连哥哥都不想叫了,我过于现实的嘴脸让我自己都惊讶了一下。
那身影总算有了反应,缓慢僵硬地转过头。
“你没有标记我………呋…”
说到一半,我想要抑制住从胸腔里迸发的笑意,还是没能忍住,发出了不成调的气音。
“呋……呋…………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我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
好笑,太好笑了,我笑得喘不过气来,眼前发黑,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我被形容憔悴的楼骄压倒在地上。
后脑好痛。
“闭嘴!”
楼骄冲我低声怒吼。
明明是濒临爆发的可怕表情,我却只觉得他色厉内荏。
“呋……不标记……呋………呋……是………不想吗?”
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气忍耐才把这句话问出口,我憋笑憋得眼前发黑,不过,也可能是被人扼住脖子缺氧导致的。
明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堪比在火山口扔炸弹,我不止不感到恐惧,反而兴奋地浑身颤抖,血液循环加速让我缺氧缺得更严重了,视野也开始出现花屏。
在显示器黑屏之前,楼骄猛地松开手,我本能张大嘴呼吸,维系住了摇摇欲坠的意识。
“你在笑什么?”
楼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高兴啊”
我好不容易喘匀气,又笑了起来。
“我在替你高兴啊,哥哥”
“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辛苦了………”
“哈哈………找个疼你宠你的alha,就什么都…”
话没说完,我再次被楼骄掐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