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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公寓,但找遍了所有房间,也没看到楼骄的身影。
不过在卧室里有一副被扯坏的手铐,我应该没走错地方。
楼骄不知道跑哪去了,既然他没有出现在订婚现场搞破坏,我就不关心他的下落了。
刚离开公寓,远处一辆贴了防窥膜的车驶来,像丢垃圾一样上面滚下来一个人,然后那辆车掉头走了。
车牌号没遮,我抬头望了望天空,是白天,那应该不是抛尸吧?
不远处,那个垃圾一样的人过了一会才缓缓站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地朝我走来,我看清了他灰暗的面容,是楼骄。
我的第一反应是对周围狂喷抑制剂,隔了一段距离都能闻到楼骄一身的alha信息素,还是混合型的。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被季袂干多了有了耐受力,楼骄这次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公寓,没有晕倒,并且进入浴室打开了淋雨,我默默跟在他身后,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两个小时后,脸色惨白的楼骄从浴室里出来,和上次见面相比,他的脸颊又凹陷了一点,眼窝也深了些。
“你………是上次……的那些人吗?”
我忍不住问了句,楼骄无表情的脸出现了波动,然后,他又回到了浴室。
隐约的呕吐声传来,我缩了缩脖子,有点害怕。
搞什么,轮他的到底是不是一波人,更重要的是,这到底和季袂有没有关系?
正想着,门锁响动的声音传来,季袂一边发牢骚一边走了进来,看到我顿了顿
“晓晓,你晚上不回去吗?”
“哥哥身体不舒服”
我小声说了句,同时看向浴室,季袂挑了挑眉,让我先进房间。
我很听话地立刻回房间锁上门,然后趴在门板上听动静。
外面安静了几分钟后,一口气爆发了桌椅翻倒杯子碎裂之类的拆家音效,然后是有些沉闷的皮肉碰撞声,夹杂了季袂恼怒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