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吐了。
特么的,明明是第一次和高富帅的男人约会,明明是这么符合玛丽苏的场景,明明应该是次愉快的经历,为什么是以我被看着呕吐的样子为结果啊!
我再也不想骑马了。
令我稍微有点欣慰的,夏阳秋没有笑,而是内疚地关心我。
他说他之前和盈月,说到一半他止住了,我就当没听见。
看来夏秋阳之前说盈月壮得和牛一样不是在夸张,而我,也又病一场再次贯彻了我的脆皮人设。
不知道是因为看到我呕吐的样子觉得败兴,还是因为我生病了不好再对我做什么,这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暂时算他是半个纯爱战士吧。
然后,理所当然的,回学校继续上学的事也不了了之。
入冬的时候,我收到了校方寄来的结业证书,毕竟是给omega们念着玩的学校,在某些方面格外宽松。
如果夏阳秋同意的话,我是可以回去继续念的,但他的回应是这份结业证书。
从进入夏家的那一刻起,我身上多出的无形锁链在此刻栓得更紧了些。
现在还只是加在四肢上的锁链而已,继续下去,眼耳口鼻还有心灵都会慢慢加上无形的锁链,就像夏夫人和我妈那样。
对丈夫离家后的情况视而不见,对亲友关心的劝告避而不听,闭口不谈内心真实的感受,失去对外界变化的敏锐,最终连自己的意志都完全扭曲,变成一摊没有骨头的香软嫩肉。
因为被标记后会失去自我,所以就可以提前将主体性一点一点地完全放弃吗。
大概是溺毙前的垂死挣扎,我开始感到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