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他的演技。
等等,好像有什么说不通的地方。
如果是夏阳秋暗示他的朋友们玩死我也没事,那些人应该也没必要给我打那个药,直接让我死于信息素紊乱不就好了。
难道我真的误会了?
出于对夏阳秋的信任(?)和感情(?),我直接坦白局,问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朋友们害死了我和他的孩子。
夏阳秋惊愕的表情给了我一些安全感,我也终于放下了对他的防备,安心地哭了出来。
呜呜呜,我的命真的好苦啊,这些天一天天的睡不好觉,血检没有我要的结果,怕被那些法外狂徒灭口,总是梦到自己一个人躺在浴室里把血流干的样子,而且救我的不是我的alha,我的alha在我命悬一线犯时候在跟别的omega双宿双飞,呜呜呜,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我一边哭一边对夏阳秋诉苦,小拳拳捶他胸口,哭得差点喘不上来气,又被夏阳秋咬了几口,被他的信息素安抚下来。
因为我还没有完全养好,不能做,所以只是临时标记,夏阳秋说会给我一个交代,然后出去打电话了。
后续的交代就是夏阳秋跟我说他和他的那些朋友们闹翻了,然后因为一些巴拉巴拉的原因,没有证据不好指控巴拉巴拉,我也没有真的出事,他们是他未来还有很多合作的好兄弟巴拉巴拉,所以他不能真的把他的那些朋友怎么样,然后他和他的朋友们又爆了一些金币给我。
嗯,然后就没有了。 我不满意这个结果,继续抓着事情不放,问他到底跟盈月干什么去了,夏阳秋说那时候盈月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他帮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但他死活不肯解释是什么事情。
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怎么,他们还能一起合伙杀人吗?
等等,他不会是带盈月打胎去了吧,因为孩子父亲的原因,所以他和盈月都叁缄其口?
听上去很合理啊,不管在哪个世界,未婚先孕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小声地把我的猜测问了出来,夏阳秋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呃,那就当盈月是打胎去了吧,这个猜测能让同样也流产了的我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