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那些猜测再合理也只是猜测,而且他做的正经投资,爆炸案时他也带着重伤拼命地和犯人对抗,如果调查组组长再说这些没有根据的话,他可以告他诽谤。
我坐在邻座,将他们的低声交谈听得清清楚楚,我原先不知道调查组组长约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是什么目的,直到现在也是,但我至少明白一件事,我已经没法和盈月再过下去了。
判案需要证据,怀疑不需要,即使盈月真的和爆炸案主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我也无法再用原来的态度对他了。
本来就是为了继承遗产当的结婚工具人,我的作用已经发挥完毕,这时候离婚对盈月其实没多少损失。
我想好了说辞,沙发背后盈月也起身要走,调查组组长突然又说起一件事。
他问盈月记不记得前段时间和他住同一栋楼的一个年轻人失踪了。
盈月语气没有任何异常地说不知道,调查组组长又说,可以确认那个年轻人已经遇害了,他收到了一份匿名送来的音频文件,又问盈月想不想知道音频的内容。
盈月礼貌地微笑着说不感兴趣,转过身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坐在邻座的我,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只看见盈月身体一僵,调查组组长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
他说,音频的内容是两个beta男轮流侵犯了一个陷入发情期神志不清的omega男,根据内容,可以确定那两个beta男,一个是那个已经确认遇害的年轻人,一个是盈月的助理小。音频中小对那个omega表现出了扭曲的恋慕和敬畏,一开始还不敢碰那个omega,直到另一个beta实施了侵犯,小才接着进行了侵犯,然后还在过程中多次提及了一个叫做夏阳秋的人。
我的脑袋嗡嗡的响了起来,明明调查组组长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可是连在一起,我就听不懂了。
盈月的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消失了,只是仍没有失态,而是语气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无聊的人做的恶作剧吧,让调查组组长不要再说这种和他无关的事了。
说着,盈月伸手来拉我,下意识的,我打开了那只手,盈月的脸色沉了下来,没有再说一句话,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把我拽走。
就在快要走出咖啡厅时,盈月又停下脚步,对紧盯着他的调查组组长温和有礼地说了句,麻烦他今天买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