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头,l换脸都搞出来了,区区一份音频文件,又能说明什么”
“更何况有没有那个文件还不一定呢”
“下作,恶心”
盈月低声骂着,刚刚缓和的表情又冷了下来,没有调查组组长在,他此刻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我稍微安了点心。
看他这么生气,应该真的是污蔑吧?
前世我也看到过不少追人不成伤人杀人的案例,想起盈月之前提到小这个人有点自卑,极端的自卑可能衍生出极端的自大,白眼狼这种东西也不少见,比起盈月被侵害,我更愿意相信是小又坏又恶毒,也许他私下里威胁过盈月没有成功,自卑的心态又占了上风,一时想不开自杀的。
小一定是自杀的,我在心里反复强调这一点,有遗书有尸检结果,盈月好端端地离开了警局,肯定没问题的,否则,我这段时间岂不是和一个杀了人都没有一丝异常的狠角色处了那么久。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小被逼得不得不主动自杀,就像之前盈月几句话逼垮小那样,不过没有一点依据,我还是不要乱猜了,而且这样的猜测也实在让人心里不安。
将这个话题揭过,盈月又为发情期没有陪在我身边的事情道歉,我早就已经失望都懒得失望了,让他别往心里去,倒是他,四天前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就能回家住了,结果因为我还在抗发情期而住在了外面。
昨晚刚结束的发情期,今天那个调查组组长约了我在咖啡厅,我本想和盈月一起找他算账的,但调查组组长说盈月已经到了,我到了咖啡厅听到那些似是而非的猜测,都忘了要找调查组组长的麻烦。
和盈月说了我被那个人强行临时标记的事,那个人还带着其他人在别墅里到处翻找了一通,甚至挖到了地基,盈月刚刚好了一点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他问我,想要公了还是私了。
一般问这种话,就是想要私了的意思,我问他那个调查组组长是不是很有背景,盈月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
好吧,难怪那个调查组组长那么嚣张,不合程序的事也做得那么理直气壮。
有权有势的alha还真是了不起。
盈月打算开车送我回去,在他的手伸过来时,我下意识避开了。
刚刚平静的交谈只是假象,看来我并不擅长维持假象。
盈月顿了顿,语气自然地问我怎么了,我避开他的目光,说有点饿了,想吃些东西。
看到不远处有一家餐厅,我说着便迫不及待地迈开步子往那边走了过去,盈月跟了上来,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了陌生人才有的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