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再叁恳求之下,姐姐还是松了口,说她有个朋友的朋友认识做航运生意的人,就是说有渠道可以偷偷地送我去国外,不过这其实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她再叁强调,让我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即使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说。
到了这个地步,我实在无法忽略心中的不安感了,众所周知,百分之九十九的死宅都想要一个居家的好工作,然而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最后都得选择出门面试和工作,剩下的百分之一是不需要工作的富二代,而且连偷渡都出来了,要是在国外遇到了危险,谁会知道,谁能救我?
好在我现在的丈夫是个侦探,虽然他已经坐上了出国的飞机,但他不在更方便我动他的东西。
我借口要当面和姐姐他们商量约了他们见面,在一家比较冷清的餐厅里,哥哥姐姐一个白脸一个红脸,一个劝我omega就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一个说我还年轻不出去闯闯可惜了,更何况还有他们照应我,我觉得他们说得不错,一边说有这玩意出国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一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大宝贝:
一把金属材质的手枪。
哥哥姐姐的脸色刷的变白了。
反应太夸张了吧,我跟他们说这是高仿啦高仿,说着开玩笑似的用枪口对准他们,但他们好像不信,手都已经颤抖了起来,哥哥报出了一组型号数据,说他不会认错的,我手里的是真货。
被一支没有上膛的枪指着,这反应真的没必要,为了证明我手里枪的安全性,我当着他们的面把枪上膛了,然后他们抖得更厉害了。
没必要没必要,枪里又没有子弹,应该没有吧,我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了句,忽然,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我沉默了,这个恐吓的效果未免太好了,不过枪里是真的没有子弹,盈月把枪和子弹分开放了,我出门赶得急没找到子弹。
这个反应,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是真心为我好问心无愧,恐怕只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吧。
我打电话报了警,虽说之前和姐姐的通话没有录音,但毕竟我身份上是盈月的妻子,是官方编制成员的家属,拐卖我这种人和拐卖普通人的量刑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