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嫌弃盈月的招事能力,但我出院后还是和他住了酒店相邻的房间,想去餐厅对那个救了我的服务生道谢,也是和盈月同行。
至少盈月武力值很高,和他一起多少能放心些。
而且除了盈月,在这个城市也没有别人可以和我一起吃饭了,上次一个人去餐厅吃饭,我感觉自己好孤独,吃饭都提不起劲。
那个服务生还记得我,并且婉拒了我送锦旗到店的提议,工作时间不好闲聊,点了餐后那个服务生就匆匆离开了,我看向盈月,问他我是不是不该说送锦旗,好像太浮夸了把人吓跑了。
盈月说不是,如果我是一个人来并且把抑制环摘了,那个服务生就会欣然接受了。
我觉得他话里有话。
吃完饭后,我在这家餐厅办了张会员卡,因为隐约记得我所住的城市好像也有几家同名餐厅,问了下服务生,果然是同一品牌的分店。
录入信息的时候那个服务生问我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叫什么什么的画家,我一脸茫然,服务生说是之前那个在这边展馆办画展的画家,我才反应过来。
不,那时候我只是路过随便看看,我其实打算参加的是夏天的漫展,随口这么一说后,那个服务生眼睛一亮。
他说他也是二次元,喜欢的作品是巴拉巴拉,并且还会cos巴拉巴拉。
那个,参加漫展并不代表就是二次元啊,我充其量是超级冷门的史同圈的,而且已经脱坑好多年了。
尴尬。
把办好的会员卡匆匆塞进包里,我和盈月离店之前,盈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束花,递到我面前。 我问他这是做什么,他说是斩断烂桃花的道具。
那只是一个好心的路人吧,一辈子可能就这两次交集,我小声嘀咕,但还是接过了花。
盈月没有反驳,只是提起那个服务生在我昏迷住院的时候来找过我,两次。
我不说话了,要相信一个大侦探看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