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为盈月曾经的未婚夫的夏家两兄弟,和盈月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两个alha,会不清楚盈月的性别吗?
虽然还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的内心深处不可避免地感到一丝窃喜。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盈月的优秀就有合理的解释了,并不是我身为omega太过拉胯,与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而是盈月本身就很犯规。
不需要再嫉妒了。
不用再担心自己会因为嫉妒变得越来越丑陋扭曲了。
现在所有的嫉妒都已经被愧疚替代了。
我害他少了一个器官,他却救了我的命,两次。
明明盈月是可以借着我发情期提前这一点除掉我的,毕竟omega在公共场合发情的后果新闻已经报道过好多遍了,抑制环这种东西又不是不会出故障,他身为侦探肯定很清楚怎么把谋杀包装成意外。
丧偶还痴情怀念亡妻的人设可是成功人士的模板之一,盈月不是一直在搞形象工程吗,然而他没有抓住那个大好机会除掉我,说明他真的不是坏人,至少是个不屑于拿妻子垫脚的有原则的人。
更愧疚了。
我在医院多住了一段时间,直到身体里残留的信息素被代谢掉,不会再被恋爱情绪影响,才出院一个人坐飞机回去。
离婚的事情再次被提上日程。
协议书早就准备好了,之前盈月没有同意签,这次我加上了新的离婚理由:不想和没法帮助我度过发情期还要找别人借信息素的人在一起。 远在外地的盈月这次同意了,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猜出了他的真实性别这件事,反正我假装不知道,他也表现出不知道我知道的样子,就这样,我们的婚姻关系终于结束了。
从今以后,又要随身携带抑制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