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再抬头,只看到他满眼嘲讽的问我,“你说你昨晚喊得那个弗拉格看到你受伤,会心疼你吗?”
看来刚才他脸上的心疼之色只是我的错觉,他只是想借机嘲讽我。
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一个从身体到心理都要绝对属于他的情妇。
“以为不回答就没事了吗?”
他嘴边笑得寒凉,将白色的餐巾擦揉着自己刚才触碰过我的手,然后随手扔回了餐桌上,冷冷的向我宣示,“我有预感,我绝不能让你离开我。”
我被他讨人厌的霸权主义给激怒了,也冷冷回视着他,“公爵殿下,你是有妇之夫,我来到您家只是意外,我要做,就只做夫人,不做情妇。”
他阴鸷的眼神一滞,轻笑出声,“你无权选择。” 说着,就已离开餐桌出门去,那俊逸绅士的背影给我甩下一句:“等我晚上回来,今晚,我必须要得到你,让你正式做我的第一情妇。”
女仆又欣喜得上前,眉开眼笑的对我说:“你做得很好,涂玉小姐!看来你欲擒故纵的招数生效了,你真是冰雪聪明啊,今晚过后,我就得叫您夫人了!”
我无奈的瞧了她一眼,一头无言的阴影笼罩着我……
他戴上帽子出了门,我就回到了卧房里,宽大的圆型裙底一下‘哐当’掉出两件工具,一把刀和一根苹果木锥。
幸好那女仆已经转身走了,我赶紧关上门,把磨得锋利的刀放在了枕头下方,刚才借着给兔子做房子的理由,我做了防身的苹果木锥武器,趁着啄木鸟木匠在雕琢凿木,悄悄拿的,现在有了刀,也用不着这木锥了,我将它藏在兔子的小楼房里。
红眼大白兔正在吃草,看我伸手进来,它又抬起左脚,一副腿瘸不能落地的样子。
外面窗户的天色忽然一下黑了,窗户内外静悄悄的,看来,又是时间转场了,我扛不住突然来袭的困意,倒在床上睡着了。
晚上,一阵声音把我吵醒,我发现公爵居然还没回来,还好我被声音吵醒了,不然可无法警惕她。
这次我发现,不是外面窗户的敲击声了,而是我收留的兔子。
它好像在它的小房子里忙活着什么,我下床凑近去看,兔子的二层迷你楼房被我放在床尾靠墙处。
白兔发现我的眼睛出现在窗户时吓了一跳,一蹦险些撞到头顶天花板,摆着手慌张的对我说:“公爵夫人,我可什么都没做。”
“你会说话!”
我看着它变成了拟人的动物形态,站在房子里煮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绿汤,绿汤里面还飘着叶子,正是我白天带回来的那种玫瑰树的叶子。
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一罐迷你瓶子,它把整锅绿色液体灌满了瓶子,热气的水珠很快布满了瓶身内壁,上面贴着‘喝我’的标签。
在我惊喜的逼问下,它战战兢兢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