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弈阴着张脸道:“笑什么?你那张狗嘴不发出声音会死?”
面对他的挑衅,徐晏书连一点儿气都没生,毕竟在他眼里,褚弈不过是个被打脸后无能狂怒的跳梁小丑。
就跟完全没听见似的,他转向姜渔,语气耐心温和地说:“小渔,住在外面的话,闻峋和楚流青随时都会来骚扰你,不太安全。”
姜渔想也不想地说:“住在这里,你和褚弈天天都会来骚扰我。” 徐晏书:“... ...”
褚弈:“。”
褚弈觍着脸贴上来:“夫妻间的事情怎么能叫骚扰呢老婆,我和你住一起,才好伺候你不是。”
瞥见男人眼睛里闪烁的诡光,姜渔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说的是哪种“伺候”,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你再叫,我以后就都让徐晏书伺候我。”
褚弈:“。”
他嗷嗷叫的嘴巴闭上了。
徐晏书还在锲而不舍,语重心长:“小渔,楚流青诡计多端,你一个人住,万一他再趁你不备将你绑回苗寨,对你下什么毒...”
姜渔打断他:“那我也不能一直住在这里。”
人总不能因为吃饭有可能噎死,就一辈子不吃饭,也不能因为外面的世界充满危险,就一辈子将自己封锁在笼中。
曾经他为了躲避外界的风雨,主动剪断自己的羽毛,缩在闻淙为他打造的温暖笼中,而最终,又是闻淙亲自放他自由,告诉他世界上没有什么笼子能将他困住。
他有自己的人生,他做什么都可以。
姜渔铁了心要搬出去,徐晏书和褚弈轮番劝阻都没用,最后还一人领了几个巴掌。
说搬就搬,姜渔将地点选定在自己大学附近的一处公寓,这所公寓是他刚上大学时为了上课方便买的,还没怎么住过,里面东西都一应俱全,而别墅里他的东西也不多,只需要收拾几件衣服就可以了。
但娇惯的少年当然是不会自己收拾的,他坐在沙发上吃着草莓小蛋糕,像个白生生的小地主,娇横地指使徐晏书和褚弈两个帮工给他收拾行李。
两个男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只顾闷着头进进出出地做事,难得没有像往常一样吵起来。
直到最后东西收拾完了,褚弈在清点行李的时候,才发现箱子里姜渔的内裤少了一条。
但他确定姜渔房间里的衣服都已经收完了。
他阴着张脸对徐晏书道:“交出来。”
徐晏书面不改色:“交什么?”
褚弈一把揪起他的领子:“死变态,你拿着我老婆的内裤打算干什么?”
他知道姜渔神经大条,从不注意这些细节,更不会去数自己的内裤数量,要不是他检查,姜渔绝不会发现东西少了一条,徐晏书就是仗着他老婆好欺负,干这些变态事儿干得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