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可是我每次亲你的时候,你反应都很……嘶!”
一句荤话没说完,卫敛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摸了把下巴,点点血迹被泡沫染成浅粉色。
卫敛委屈,“媳妇儿,你谋杀亲夫啊!”
苏黛直接给了他一脚。
面上神情不变,除了眼尾与脸颊还透着病态的潮红,依旧是那高不可攀的清冷大小姐模样。
“别乱动,毁容了别怪我。”
卫敛吸了口气,上前环住苏黛的腰,像只缠人的大狗狗。
恨不能时时刻刻跟苏黛黏在一起。
“我要是毁容了,你还要不要我?”
苏黛聚精会神,闻言又拍了一把他的脸,啪的一声。
不耐烦道:“卫景舟,你属跳蚤的么?闭嘴,别乱动!”
卫敛老实了。
被关在浴室外的光团在地毯上翻了个身。
有些人啊,就是欠的。
等刮完胡子,苏黛随手把刀片丢进水盆里。
手指从青年光滑的下巴上划过,确定刮干净了,这才似笑非笑地接住上一个话题:“那要看你因何毁容了,如果是因为刮胡子时嘴欠毁容,卫景舟,你丢不丢人?”
卫敛凑到她脸上亲了亲,“这下还扎不扎?”
苏黛又被糊了一脸口水。
她无语:“……卫景舟,差不多的了。”
说话间,她没注意到,某人不老实的手已经悄悄地从她浴袍下滑了进去。
反应过来时,苏黛腰一软。
“卫、景、舟!”
卫敛讨好的笑笑,“媳妇儿,再来一次?”
他抱起苏黛,大步回到床上。
苏黛抬脚踹他,浴袍滑落腿根,风光无限。
卫敛轻轻松松地握住她脚踝,不轻不重地在自己胸膛踩了下,双眼弯起,食髓知味。
青年的掌心太烫了,苏黛皮肤又薄,脚踝被捏住的地方烫得厉害。
卫敛握住一截纤细的踝骨,搭在自己的腰间。
他俯身,紧窄的腰背处是一大片抓痕。 肌肉线条紧致流畅,没有一丝赘肉,显得爆发力十足。
苏黛被热气熏得嘴唇发干,她瞪着卫敛。
却被卫敛欺身压下。
刚开荤的男人是可怕的,像一匹永远吃不饱的饿狼。
哪里还有先前的青涩,满眼都是酣战一夜的跃跃欲试。
灯光暗下。
恍惚间,苏黛听到耳边青年压抑着笑的呢喃。
“宝贝儿,用指甲是杀不死我的,不过,你可以用这里——”
有掌心贴上苏黛的腿。
声音放得更轻了。
轻得细不可闻。
“jia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