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咯?”时冬暖出声打招呼,随后往屋内探进头——
本该温暖的室内冰凉彻骨,犹如刚下过雪。
时冬暖被冻得打了个激灵,定睛一看,屋内床上被单凌乱,可该睡在那里的人居然没了踪影。
倒是落地窗大开,寒风呼呼灌进房间里。
人呢?
时冬暖进屋环视一圈,透过落地窗玻璃,看到了坐在房间外院子里的韩嘉榆。
都发烧了,怎么还在院子里吹风!
时冬暖气势汹汹过去“逮”人。
结果刚走到院边的躺椅旁,看清窝在软垫里的人,他就哑了火。
韩嘉榆阖着眼,昏昏沉沉地睡着。
这人穿了件单薄的暗色睡袍,布料丝滑地垂坠,显得衣衫不整。
他头歪在一侧,露出肩颈侧大片白皙干净的皮肤,泛着高烧的绯色。
脖颈是人体致命的弱点。
韩嘉榆此时毫无防备,将脆弱的部位暴露无遗。
令人想要用烫红的烙铁,在上面印上奴隶的标记。
让这容颜惊艳的人,成为自己专属的玩物。
开敞的领口垮着,露出里头沟壑明显的肌肉线条。
被寒风吹得血管青筋明显,引人视线顺着那些纹路向下看……
直到目光被腹部收拢的腰带挡住。 时冬暖猛地收回视线——
九尾福太太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
但凡被当事人知道了,可有你好看的!
病人要紧,时冬暖调整好呼吸,伸手去推韩嘉榆,想把人摇醒。
入手是令他动魄惊心的高温。
韩嘉榆烧得不轻。
“唔……”韩嘉榆嘤咛一声,吃力地睁开睡眼。
面色潮红的病人,眼神也不太清明,还半睡半醒。
“别在这里睡,太冷了,我们进屋,嗯?”时冬暖拿手搀他。
结果手腕被对方的大手嵌住了。
“热……”
韩嘉榆声音低哑。
他无意识牵着时冬暖的手,引到自己的颈侧,贴上去。
微凉的指背,触碰滚烫的皮肤。
温差令男人发出舒适的喟叹。
听得时冬暖小脸涨红——
虽然病人现在很可怜……
但是对不起真的好涩啊啊啊!
这算什么?
alha到了易感期吗?
清醒时的韩嘉榆,自带一股睥睨众生的傲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