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风吹上的吗?刘恋伸手一测,一点风都没有。
难道是虎子干的?
他向来不啻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猫心,可是好端端的,虎子有什么理由把他关在外面呢?
都说猫咪的感觉敏锐,对人的好恶态度也很直接,看虎子今晚的表现,确实是对他有意见的样子。
难道……是香水?
心怡能清楚地说出西瓜酮,说明他以前也晕过这种香,那虎子一定知道心怡闻不了这种味道,猫鼻子又灵,它先跑出来,闻到了我的香水味,便对我炸毛,果然,紧接着心怡就晕了,受了不老少罪……
虎子这是……报复我吗?
成精了!猫成精了!
心怡还在卧室里睡着,敲门听不见,手机也没带出来,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刘恋疯狂敲门:“虎子!李虎子!快叫你呆地给我开门啊!好冷!”
虎子听着门外的动静,悠闲地舔着爪子,不予理睬。
最后还是心怡察觉到客厅里好久没动静了,觉得奇怪,爬起来找人,这才发现刘恋被关在大门外面,忍着笑给他开了门。
刘恋一个闪现进门,抱着手跳跳脚:“呼~好冷好冷……”
李心怡张开手抱住他,刘恋一秒安静下来,回抱心怡。
两个有情人,在月色笼罩的玄关静静相拥。
“你在外面关了多久?”
刘恋大致算了一下:“半个多小时了。”
“冷吧?”
“嗯……”
“把我们家老牛冻坏了?”李心怡笑:“嫩草还吃得吃不得?”
刘恋双眼瞬间放光,疯狂点头。
“犁耙呢?冷不冷?”
刘恋眼珠一转,机智地答道:“冷是冷点,不过不影响犁地效率。”
李心怡眼睛笑成两个月牙,凑到刘恋耳边轻声问:“那……要不要‘进来’暖和暖和?”
芜湖!!
傻子才不要!
刘恋扛起他就往卧室跑,李心怡在他肩上咯咯地笑:“你慢点,我头还晕着呢!”
……
春/宵一/度,小两口和好如初。
第二天中午,刘恋买了菜,一边做饭,一边跟李心怡数落虎子昨晚对他炸毛,怀疑是虎子故意把他关在外面挨冻。 李心怡闻言摇头:“不会不会,虎子很懂事的,上次我不小心把自已关在院子里了,它还知道打开玻璃门把我放进来呢。”
刘恋:“它连玻璃门的这种锁都会开?”
“是呀,”李心怡脸上浮现骄傲之色:“虎子可聪明了!”
刘恋出了一背的白毛汗,开锁都会,那关门不是更简单吗?毛毛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