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在屏风后,一次是今日。
楚霁扬起灿烂的笑,是矜骄的,也是纵容的:“乐意之至。”
秦纵眼睛一亮,又逐渐变得凶狠危险,眼眸深处闪着些晦明的光。
还未等他说些什么,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少爷,驿站……”
他话还未曾说完,就呆呆地看着囚室里姿势“暧.昧”的两人。
两双好看得不像话的眼睛同时偏过头看着他。
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再好看也扛不住。
“我……我走错了,少爷你们继续。”
纪安默默地将脚步向后撤。
“回来,”楚霁连忙后退一步,拉开些许距离。
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腰间的月形珮,纪安那么说,好像他和秦纵真有的什么似的。
quot;不是你想的那样。quot;楚霁出声解释道,有些底气不足。
纪安:……少爷,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还想怎么样?!
楚霁见纪安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之下只好先转移话题:“你方才说的,驿站怎么了?”
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皇帝的圣旨到了。
说到正事,纪安连忙道:“驿站来人了。是陛下圣旨已到。”
果然是这事儿。
楚霁点点头,便准备带着纪安离开。
“那秦小将军怎么办?”纪安赶紧追问了一句。
还不待楚霁说话,秦纵道:“再罚我吊半个时辰!”
虽然他只是个手脚都被困住的“囚犯”,绝没有可能自己走到楚大人面前,还被纪安看见。
但是,让楚大人有了小尴尬,就必须是他的错。
楚霁偏过头,无奈地轻笑出声:“快把他放下来。”
怎么回事,搞得我好像是周扒皮一样的黑心老板。 *
驿站来人,一见着楚霁,便将怀中圣旨拿出。
沧州叛乱乃是大事,皇帝自然是命令驿站八百里加急将圣旨送了过来。
虽说这驿站都是楚霁的自己人,但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
他朝着圣旨稽首,随后道:“楚霁本应跪迎圣旨,奈何宣旨之人孙常侍现偶发恶疾、不省人事。可否先行将圣旨交予在下,待孙常侍醒后再行宣旨?”
驿站的人哪里敢不同意?只要楚大人不点头,驿站里一道折子都别想传出去。
他当即说楚大人礼数周全,自便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