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倒是挺美,是不是你自己能感觉得到。”钟离睨了一眼若陀,又道,“罢了,都是我的一些猜测罢了,未来的时间还长,更复杂的事情等她慢慢长大再论。”
若陀笑了一声:“那你也不怕小包子长大以后真的把你打败了?”
钟离慢悠悠的回答:“只有她会成长吗?我的实力也是会成长的。”
被闺女超过?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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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幼儿园待了几天,崽崽已经把幼儿园混熟了。
班上九个人类幼崽,有四五个都是小哭包,动不动就要嗷嗷哭,嗷嗷哭的时候还带着其他几个小哭包一起哭。
包括那个据说很厉害的千岩军教头的儿子磐安,崽崽观察过了,他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也是个只会喊他爹的哭包。
大早上的,老师还在给大家讲故事,哭包磐安莫名其妙的又开始嗷嗷哭。
哭着要回家,哭着要找爹。
紧接着又有三个哭包开始跟着嗷嗷哭,吵着要回家。
其他乖崽都见怪不怪,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热闹。
行枕山和崽崽也一样。
看热闹的崽崽忽然回头问行枕山:“你为什么不哭呀?”
行枕山懵逼:“啊?我为什么要哭啊?”
崽崽:“你怎么不哭着要见你爹呀?”
行
枕山挠挠头,回答道:“我来璃月港上学是寄住在堂哥家的,我家不在璃月港,我哭了也没用啊!”
崽崽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你都知道哭了也没用,他们怎么不知道呢?”
此时的崽崽完全忘记了自己总是被自己给丑哭了的时候。
变丑了,哭有用吗?
坐得笔直的扶桑不屑的轻笑一声,说出一句十分成熟的话:“哭又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崽崽觉得很有道理,问扶桑:“你怎么说话像个大人呀?”
扶桑的小白脸“蹭”的一下涨红,即使拼命地想要保持住自己的成熟风范,但嘴角还是压抑不住的上扬:
“是、是吗。算你有眼光。”
崽崽:她怎么害羞了?
另一边,老师好不容易把几个幼崽哄得平静下来,正要继续讲故事,崽崽的眼珠子忽然一转,故作姿态的使坏道:
“你爹不要你咯,真可怜呀~”
室内忽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一瞬间过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四个幼崽再次嗷嗷大哭,并且哭得更大声了。 行枕山一脸敬佩的看着崽崽,就连一向高傲的扶桑看着崽崽的眼神都多了一分尊敬。
老师:“玥玥小朋友!”
崽崽乖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并且双手放在腿上,坐姿端正极了,被老师亲切点名,于是眨巴眨巴眼睛,目光澄澈,仿佛她才是无辜的那个。
老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