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回到家里后,来厨房泡了一杯蜂蜜水,当时喝完水后她唇齿间残留着的就是那种淡雅清甜的味道,这种味道和蜂蜜水的味道不太一样,但她当时并没有多想。
刚刚,她将蜂蜜水反复一次次冲淡,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找到那种熟悉的感觉。
现在再仔细回想起来,那天下班刚回家那会,她虽然身体疲累,但意识绝对是清醒的,绝对没有到会走错房间还穿错衣服的地步,可就是在喝下那杯蜂蜜水过后,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头晕目眩,眼前的世界一片杂乱,思绪也混乱得好似成了一团浆糊,直到她被那个男人肏弄得高潮了以后,她的意识才逐渐恢复了清明。
当时她还将一部分的过错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可现在看来,那时候,她应该是被他下药了。
就像今天下午一样。
如果今天下午她没有及时地觉察到茶水的异样,那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会再度上演。
手下的床单被她抓揉得杂乱不堪,周诗韵嘴唇紧抿,面色冰冷,她感觉自己已经大致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蒋远洲假装成蒋停洲找房东要了一把钥匙,在她下班回家前来了家里一趟,往她的杯子里下了能让人意识不清的迷幻药,在她昏睡时他对她做了无耻的事情,之后看她清醒过来又故意假装自己是“喝醉酒认错人”的蒋停洲,知道她要阻止他,他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开口,等到事情再次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才给了她出声说话的机会。
而那时的她因为顾虑到她和林澜的关系,已经不会再戳破自己的真实身份。
周诗韵又想到了之前和房东的那一番交谈——当时回房东消息的那个人,很显然就是真正的蒋停洲,而蒋停洲从房东那里得知蒋远洲找她拿了一把钥匙,自然要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所以,那天打电话过来那个人,应该就是蒋停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