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白榆也是雄虫,雄虫把雌虫带走也无非那件事,他想要就给他。”
光脑那边的声音突然压低:“但记住,一定不要和白榆交恶,最好是能把他拉到我们这边,你也知道组织目前缺少a级高等雄虫。”
“那好说,您放心就是了。”埃特拍着胸脯保证。
保证是保证,行动是行动。埃特进屋第一件事儿就是悄悄瞄了一圈。
并没有看见他想象中伊尔西跪地受罚的身影,只有眼前放着冷气,明显不配合的白榆。 埃特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不显,他清清嗓子顺着白榆的话茬说道:“阁下,我是雄保会雄虫婚姻保障部的副主任埃特。”
“昨晚伊尔西涉嫌伤害雄主,今天我特意把他带回去审问。”
“哦?你是说他涉嫌伤害蒙格利那个老家伙?”白榆直起身,勾出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手指有规律地在沙发扶手上“哒哒哒”地敲击。
“对对对。”埃特弓着腰陪着笑,头顶冒着冷汗,心里却骂着娘。
“你确定?”白榆冷笑着反问。却不等他回答直接说道:“虫是我揍的,我看那个老家伙不顺眼很久了。”
“哎,不是阁下……”
白榆没有搭理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绿竹纹茶杯把玩,满不在乎地继续说道:“哦,对了,还有萨满,他挡着我路了,我没看见,就不小心撞上他了。”
“他没事儿吧,让他把银行账号发给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一起赔他。”
“还有事儿么?没事儿你就可以走了。”白榆斜眼瞅他示意慢走不送。
“咳咳咳咳咳。”埃特被堵得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他感觉胸口有些疼。
他发现白榆看着表面满不在乎却话里话外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明显是要护着伊尔西那个雌虫。
这可不是他以及他上司想要得结果。
在他急得满头大汗打算亮底牌时。一门之隔,伊尔西闭着眼睛,将自己缩在门与墙体的三角空间,仿佛这样可以给自己带来安全感。
他将嘴唇咬得很紧,甚至恍惚间铁锈味弥漫至整个口腔。
客厅里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他听见白榆将他摘得干干净净,完全不说揍蒙格利,撞萨满是因为要救自己。
怎么能这样说呢?
他不由得有些担心,蒙格利是c级雄虫,也是白榆名义上的雄父,而萨满更是雄保会所属得b级雄虫,白榆一个c级雄虫,怎么敢把责任...
不对,白榆不像是莽撞的雄虫。
伊尔西猛然得抬头,他突然意识到,资料上只说白榆第一次觉醒的等级是c级,并没有说第二次觉醒的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