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是真的。”
“你怎么没穿鞋?”
楼上楼下两只虫对视着异口同声。
伊尔西感觉自己可能是产生了幻听,刚想再补充一句:我的生殖腔受损很严重。
还没说出口,就看见白榆“蹬蹬蹬”地跑了上来,一边跑一边对阿统说道: “阿统,送客,告诉他们…”
少年跑到了伊尔西面前,在楼下的小声惊呼中将自己的总裁打横抱起,冲着伊尔西大声地说道:
“我这辈子只需要一个伊尔西。”
*
楼下的雄保会交给阿统处理,白榆稳稳地把伊尔西抱回床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脚利落地将伊尔西塞回被子里,然后侧过身体,留给总裁一个圆滚滚的后脑勺。
大有一种: “正在生气,超凶,快来哄我”的架势。
“白榆。”伊尔西试探地叫了一声,只见少年的身体侧得更加厉害,连头顶的黑发都翘立了两个。
“对不起,我不该瞒你,你如果想取消匹配的话…”
“你别说了。”白榆转过身将伊尔西打断,然后气呼呼地抬头,就对上了伊尔西“果真如此”的眸子。
“你在诈我!”白榆磨磨后槽牙,拉起伊尔西的头发蹭到总裁身边。
他听见伊尔西叹了口气说道:
“也不全是诈你,主要是你不愿意理我。”
白榆的眉头一挑,刚想反驳被伊尔西捂住了嘴。
“你先听我说好么?”
白榆感受着嘴唇的触感,愣愣地点了点头。
伊尔西把那场异常惨烈的战役讲述给了白榆,最后他轻声补充道: “我的生殖腔治好的概率很小很小。”
“你真的不介意么?”
“但我喜欢是你的,又不是你的生殖腔。”白榆的语气有些闷,他一只手抱着伊尔西的腰,脑袋蹭到他的胸口,另一只手隔着睡衣轻轻附在小腹上。
“疼么?当时是不是很疼啊。”
“我忘了。”
伊尔西回想了一下,那时真的很痛,最薄弱的地方被子弹穿过,血肉炸裂的疼痛让他至今不愿意回想。
可是今天,他听见少年担忧又心疼的语调,突然感觉曾经惨烈的苦楚真的可以被温柔抚平,他发自真心地说道:
“但现在一点也不疼。”
*
橘色从天空深处蔓延,铺得到处都是,映着群山的轮廓形成深灰色的剪影。 伊尔西和白榆躺在一处,突然光脑传来“滴滴滴”的消息提醒。
这个时候只有设置成重要联系虫的消息才会主动提醒。
是米达尔,只见他的消息还是一如往常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