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哭没有什么用,但是好像除了哭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感觉自己真的好没用好没用,明明已经被这样恶劣的对待了,她却没有任何办法去反抗。
甚至稍微升起一点反抗的念头,想要往前前进一点点,就被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的男友那恐怖的欲望淹没。
她找不到出路,但是她很清楚如果一直陷入在这种畸形的怪圈里,她将会过上她最不想过的生活。
恐怖的快感持续到了深夜,小徐抱着她,用自己滚烫的欲望蹭着她的后腰,林荷衣知道他很想蹭进她已经肿胀不堪的下身,但是好像又升起了一丝怜悯似的,只是在外面一下又一下的蹭。
给她一种他真的会害怕她疼的错觉。
“宝宝把腿张开一点。”徐笺川的声音里面还带着情欲未消的兴奋:“我就蹭一下。”
林荷衣眼睫轻颤,心知他的蹭蹭是抵着她红肿的细缝戳刺,用龟头磨着她已经红肿的阴蒂,这还是好的,他也大可不遵守诺言,磨着磨着就就着被磨得湿软的小口肏进去,攥着她的腰顶弄。
这种事情在过去的那像恶梦一样的一个星期里面经常有发生,在她感到不堪重负的时候他就会说只是蹭蹭,亦或是说就一次,一次就好了,还有的时候会说快了,马上马上就好了。
全都是谎言。
但哪怕知道是谎言,她也没有拒绝的资格。
——
最终男人还是插进去了,她嗓音嘶哑地无法出声,泪水打湿了枕巾。
懵懂的灵魂被身体的疼痛牵连得同屏共振,明明只是身体在疼,为什么灵魂也这么疼呢?
她有些不懂,思来想去她发现可能是因为她真的喜欢过徐笺川吧,所以现在才会这么痛。
但想清楚了也没什么用,没有人在乎她痛不痛。
就像屠夫不会在乎被他宰杀的猪痛不痛一样,他们只在乎能不能吃上肉。
在意识快要昏迷之际她听到徐笺川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的脸颊:“宝宝,等一过年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语气深情又温柔:“好喜欢宝宝,一想到以后都能和宝宝在一起,就觉得好开心好开心。”
说完攥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心跳得也好快好快。”
被泪水浸得酸痛的眼睛微微睁开,看见了一双迷恋又渴望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反驳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声音很小,因为她没有力气了。
如果这种喜欢也能算喜欢的话,那么喜欢这种东西,真的比恨还恶心。
然后她就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徐笺川愣住了。
“我喜欢你的。”他嗓音委屈的要命:“宝宝你摸摸。”
他固执地攥着林荷衣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面贴。
他的心在跳。
然后再用她的手背贴上自己的脸庞:“这里是烫的。”
“我喜欢的宝宝。”
“我喜欢的……”
然而林荷衣已经失去了意识,他所有证明的举动都是徒劳。 怎么会不喜欢呢?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他喜欢她喜欢地快要死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她怎么可以觉得他不喜欢她呢?
他已经很努力地去学着怎么喜欢一个人了,但好像……失败了。
——
关于儿时的记忆,令徐笺川印象最深刻的,居然是一个墓碑。
那个墓碑是他爷爷的,他的爸爸是有名的企业家,母亲在当时是一个出名的演员,是他的爷爷把他带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