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切地说是同一只,但形态相似。
“在哪里见过?”景煜抬眸,实验室的灯光照在他的鼻梁上,优越的侧颜显出中世纪皇室般的清傲贵气。
“南边,荒芜的小路,那只猫没有攻击我,当时还能站立。”
云团回忆道,随即想起那只猫的眼睛上,也有一层白膜!
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吗?繃
“胆子还挺大。”
景煜轻叹,快速地将样本切片检查。
病毒将鲜活的细胞团团围住,逐渐侵蚀,让细胞成为自己的傀儡。
“那种情况下,也是迫不得已嘛!那人满脸都写着,要把我送给某某大佬,作为上位的工具,真是看着都烦!”云团摇头,“回过神来,我已经把人拖到荒郊野外了。”
“你看起来是挺好拿捏的。”
景煜轻笑,他边聊边盯着仪器数据,眼尾都变成柔和的弧度,飘着浅淡的粉。
云团觉得自己好像被内涵了,但没有证据。繃
明明她是想按照程序简单地购买一批防护用具,也提供了部分资产证明,谁知道就被人关仓库里了。
真作孽。
简单的事情都能变得这么复杂。
忙活了几小时,两人依旧无法确定这种病毒的类型,也找不到它惧怕的东西,只有在未稀释的消毒水中,病毒会稍稍降低活性,一旦远离消毒水,它又呈指数爆炸增长。
两人将样本妥善处理后,消了毒再回到地面。
景和用勺子挖着烤红薯,眼眸晶亮,“终于结束啦?有结果没?”
“没,你怎么大夏天的吃烤红薯?”云团笑问。繃
“也没人规定夏天不能吃烤红薯啊!”景和说着,掰下一块没咬过的,递给云团。
她接过,道了声谢,突然皱眉望向远处。
百米外的一家肠粉店无比喧闹。
酒瓶子砸在玻璃门上,砰砰作响!
“啊!!!”
“艹,老不死的,你干什么?”
一群人惊慌失措地跑出店门,最前面的一个,脸上带着渗血的牙印,龇牙咧嘴,表情狰狞。繃
云团摆手,“有人发病了,快上去!”
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单元楼,等两个队友进门,立马关闭铁门。
三人蹲在隐蔽的角落里观察情况。
只见肠粉店老板疯疯癫癫地冲到街上,米黄色的围裙上满是鲜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见人就咬,不分男女老少! 岗亭的几个值班片警冲过来将其死死按住,扭打过程中,脸上也挂了彩。
空气有浓郁的木材烧焦的气味,还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