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那个安妮塔·布莱克有问题。”他揉了揉太阳穴,解释道:
“我昨天在拉米温大厦看到她了,一楼,一群警卫员保护着。那种时候出现在那,肯定和那些实验室有点关系。”
不是主使者也是知情人,而且关系匪浅,以她为突破口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一个员工和一个家族谁更好调查当然不用说。
“我知道了。”布鲁斯也明白这一点,表情严肃起来,随后又问。
“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布鲁斯指的是在一楼交谈的时候。
“那是我差点死掉换来的情报,为什么要和你分享?”赫莱尔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线,惟妙惟肖地学着布鲁斯前夜的话:“i ork alone.”还配上了一幅忧郁隐忍沉重的表情,像极了便秘三年的痔疮患者。
“嘿,我才没有这,呃,这个表情。”布鲁斯不满道,随后道:“那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了?”
赫莱尔忿忿:“因为你要为那一杯地狱岩浆——不,地狱岩浆都比它美味——付出代价,那个橙黄色液体毫无美酒该有的风味。”
布鲁斯又笑了,毫不遮掩,而且非常嚣张:“我不喝酒,那会损坏我的神经,那只是一杯普通的姜汁汽水,明明味道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