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痛,他竟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要不然就他这块头,这嗓子,嗷嗷的两声叫,别说绣坊的人被吵醒,隔壁街的人都要被吵醒了。
特别是下半夜的时候,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已经开始搜捕他,只要一声喊,保证有人听见。
而且他把手伸进去干什么?
众人看了看第三的一堆白玉碎片,又看了看他血肉模糊的伤口。
白玉球中消失的部分,该不会是……在他的肚子里吧?
姜云心也觉得有这个可能。
但是大家都不理解。
如果管乌想要带走白玉球中间的东西,哪怕是破釜沉舟不惜一切,也应该是将这东西吞进肚子里,然后想办法溜走。
他剖开了自己的肚子,就算是把东西塞了进去,又有什么意义?
薛东扬不由的道:“他肚子都划开了,那不是必死无疑吗?难道觉得我们不会对尸体动手,只要藏在身体里,就不会被发现?”
这太不合理了。
如果真的想藏,一个不会动不会发出声音的小玩意,说实话藏在哪里都行。
你就在大街上,路边的杂草堆,树底下,随便找个地方一挖一埋。
绝对找不到。
京城那么大,一点线索都没有,只是当初知道管乌将某个东西藏在某处,这是完全没法找的。
你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在什么地点。就算是掘地三尺,挖到了也不知道。
可惜管乌已经死了,双目圆睁,面目狰狞,血管曝出。
姜云心说:“他是失血过多死亡,自己剖开自己的腹部后,管乌就躺在这里没有移动,一直等着血流干,气绝身亡。”
简直像是某种邪教徒,在进行古怪的祭祀。
也亏的他有这样的毅力,能忍受的了如此的剧痛。
但是这么做图个什么?
众目睽睽,看着姜云心将手伸进了管乌的伤口。
姜云心先是常规的一阵翻找,在管乌的伤口里,像是翻箱倒柜一般,一件件的找过腹部的器官。
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就在姜云心将手拿出来的时候,众人不自觉的都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可以呼吸了。
“这样不好找。”薛东扬说:“我们也不知道那东西大小,万一是个很小的东西,在血泊里都摸不到看不见。”
“不会太小的。”方明宴说。
“嗯?”
“太小的话,为什么要剖开肚子?”方明宴说:“直接咽下去不就行了。”
众人一想也是,剖开肚子往里面放东西,这是一种极限了,如果想往肚子里塞东西,肯定还是首选往下咽。 实在咽不下去了,再走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