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根据对方的兴趣爱好送一些礼,就是两回事儿了。
谁料姜云心道:“我现在就想看看,你不是说差不多也该做好了吗?你带我们过去,如果做好了,就顺便拿着。”
管家心里嘀咕着这姑娘也太心急了,真是听风就是雨,但是姜云心开了口,他就没有拒绝的办法,于是只好亲自带着两人出门。
钟埠定的玉球,就在京城最大的玉器坊,是从一块大的料子上打磨出来的两个圆球,果然已经做好了,价值不菲,就等着他们上门取货。
玉器坊老板看见钟家的管家立刻明白他是来做什么的,当下便吩咐伙计将做好的玉球拿了过来。
一个漂亮的锦盒里装着两个玉球,温润柔和。 “钟管家。”玉石坊掌柜将盒子亲自捧上:“这是钟老爷定的玉球,您看一下。”
管家接过玉球看了看,转身递给姜云心:“姑娘您看,就是这样的。”
姜云心拿起一颗玉球在手心握了握,感觉了一下它的大小。
“这个玉球和钟埠之前习惯用的玉球,大小,硬度,差距如何?”
玉石坊的老板拍着胸脯保证:“几乎一模一样,如果说唯一不一样的话,是这玉上的花纹。这个没有办法,都是天然的,找到一模一样的料子不可能,但其他的地方几乎没有区别。”
“很好。”
姜云心非常满意,有这么个大收获,他们这一趟就没白来。
此时钟埠和两个手下带着李哥,正在刑狱司的大堂上负隅顽抗。
姜云心和荆风华带着凶器回来了。
方明宴看见玉球之后豁然开朗。而锦盒里的玉球放在钟埠面前的时候,他面如死灰。
方明宴道:“钟埠,这下,你还要什么好说的,唐家小子唐学名脑后的伤痕,和你的常把玩的玉球的大小完全吻合。”
钟埠眼睛都直了,怎么也没想到姜云心和荆风华把这个东西拿回来了。
之前的那个,在打死唐学名的时候沾了血,他嫌恶心便砸了扔了。
玉球完好的时候是非常好辨认的,硬度也高,可却又很好砸。砸脑袋,脑袋开花,砸石头,四分五裂。
一堆碎玉,随便往哪里一扔一洒,京城那么大,无从找起。就算找到了,谁又能证明那是钟埠的东西。
钟埠这下不说话了。
“钟埠。”方明宴道:“如今证据确凿,如果你还拒不承认的话,可就别怪本官要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