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高贵的花,本就该被爱包围,而不是被困在陋室。
看着他默不作声,纪轻舟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她心里闷着一口气。
怪不得上辈子她会误会谢砚北有别的心上人。
这男人像是个闷葫芦一样,她怎么能清楚他的心思?
“谢砚北,我今天跟你说的那些话不是随口说说的,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一口回绝我。”
她赌气,因为激动涨红了脸。
抬起头来却看见谢砚北额头上的冷汗。
最近天气湿冷,正是容易腿疼的时候。
尤其刚刚冷风吹过,看谢砚北面色痛苦,想来是痛得紧了。
纪轻舟连忙走过去:“是不是腿疼得厉害?连这你也不愿意告诉我?”
她嘴上虽然是在责怪,可是手却很诚实地搀扶住了谢砚北的胳膊。
男人腿上的力道减轻了一些,疼痛似乎也消退了些。
纪轻舟身上带着独有的味道。
像是夏天的铃兰花,一丝丝地钻进谢砚北的鼻子里,他贪婪地想要再多。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谢砚北心里一阵自责。
这女孩子的身体太软了,两个人为数不多的肢体接触,他竟意外的迷恋。
似乎自己的这具身体,认了纪轻舟做主人,不再受自己控制。
他作势就要推开纪轻舟,被她提前察觉。
纪轻舟手上更用力一些,瞪他一眼:“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假正经吗?”
第7章 看似禁欲,实则凶狠
一句嗔怪,谢砚北红了耳朵,只觉得后脖颈火辣辣的。
纪轻舟嘴角带了几分得逞的笑意。 她一直都知道,谢砚北对她是没有抵抗力的。
尤其上一世,谢砚北虽然看似禁欲,实则凶狠,一到晚上她都要提心吊胆。
都说女人三五,如狼似虎。
可是一直到早逝,纪轻舟始终没能等来她如狼似虎的状态。
反倒是谢砚北这男人,不知魇足!
要不是顾惜着她身子弱,他怕是要夜夜一整晚。
纪轻舟都有些感谢自己病弱的体质,否则她是要被谢砚北压榨殆尽。
谢砚北轻咳一声,额头上的汗逐渐落了下去,他才开口:“我自己可以走。”
纪轻舟充耳不闻,只是搀扶着他,一步步往前走。
两个人沿着灯光,纪轻舟踩着光影,心情好了点:
“我想好了,等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我就买最好的喜糖,给今天出力的李嫂子和王大姐多分一些。”
她说完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我还得买双红色的高跟鞋,你有时间陪我去百货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