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很郑重的点了点头:“去倭岛之前先去拜访在开城的石保吉将军,而后倭岛谁的话也别听,也暂时别信。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心去观察。在倭岛,有各家的利益。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利益而开口,只有置身世外才可以看穿迷雾。”
卫浩长身一礼:“侯爷这翻话令人沉思,虽然年长与侯爷,也请侯爷受我一礼。”
“不敢!”刘安立即回礼。
卫浩坚持道:“圣人不欺我,三人行必有我师。”
这话把刘安抬的有点高,刘安除了默默的施了一礼之外,什么也不好说。
因为他太年轻,卫浩已经是三十岁出头的人。
几天后卫浩离开,去汴梁在大理寺受审。
而刘安呢,又开始闲的每天在屋里读闲书。
这一日王曾来到刘安的书房将三份公文放在刘安的桌上:“刘兄,这是三位使相派人送来的。”
“恩。”刘安伸手拿起公文。
王曾开口说道:“刘兄,论写公文,卫浩还需要学习的多着呢。”
“怎么说?”
王曾翻开一份公文,这是章的。
而后,王曾说道:“这份公文之中首先写明边疆各县、各军塞派出农耕好手帮助西番熟户开荒种田、开山植枣。再派出寒门士子资助其学资,而寒门士子在西番熟户村寨讲学,以传圣人之道。”
刘安听着笑了,他知道王曾接下来要说什么。
不过,刘安没打断王曾。
王曾继续说道:“而后,西番生户不服王化,多次出来劫掠。而西番熟户自发组织人马对抗,各县令为护一方安宁不得以之下以县兵为前队,再组织乡勇,后有商路护卫队派出兵马,联合熟户自发组织的人马对抗生户,以保一方安宁。”
“边疆各县作的事情和卫浩是一个样的。”
刘安这才开口:“就是卫浩不太会说话,说的慷慨激昂,又提到汉时陈汤的话,官家不反感才怪经,官家不喜欢战事,更不喜欢官员好战。而不得不战,却是保家为国,主动出击就是生事非。”
“正是。”
刘安却说道:“这是一个巧合,卫浩有大用。他这样的人,大才。”
王曾摇了摇头:“他回汴梁,流放之后,很难在重新启用,就算是免罪也难以再出任正职。”
王曾说的是朝堂上的惯例。
刘安没解释:“只说道,卫浩的事情你放心,我有安排,不会亏待他的。”
王曾一指那三份公文:“若刘兄没有意见,那我就以你的名义也加上几句,然后送往汴梁。”
“送吧。”
王曾将公文收起来后又问:“刘兄,你这次出来,难道就这样闲着?”
“不急,我在等。”
“等什么,可有事情需要我去作。”
刘安回答:“我在等汴梁过来的商队,这是其一。其二我想找一样东西,这事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知道原料,但却不知道如何把原料加工成我想要的东西。这个过程怕是比道门炼丹还难。” “是什么,可否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