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庆便拉了阿桃一把,阿桃这才被拉着走了出去。
待室内的人都走了,白玉安低头走到沈珏面前,忽然躬身作揖:“今日的事是下官鲁莽,下官先给沈首辅赔罪。”
说着白玉安又松手抬头,映着烛火的眼眸对上沈珏的眼睛:“若是沈首要是要报复下官,就请沈首辅只冲着下官一人来,别牵连身边人。”
沈珏冷笑,白玉安居然还怕他的报复。
他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连首辅都敢杀。
沈珏依旧不说话,垂眼看了眼白玉安光着的脚面,刚才没瞧仔细,这会儿瞧着却太小了。
沈珏觉得不过自己手掌大小。
这当真是个男人的脚?
又看向那带血的膝盖,最后在看回白玉安脸上时,又冷了几分。
两人站了半晌,沈珏垂下了手,颈间的伤口露了出来,血淋淋一道血痕,看一眼便有几分惊心。
沈珏揪着白玉安的领口往自己怀里送,又微微弯腰将自己的颈间送到白玉安的面前,漫漫沉音响起:“白大人好好瞧瞧你划出来的伤口,既要来赔罪,可不只是口头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