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妙妙说要亲,但是玄明不敢唐突娘子,仅仅蜻蜓点水经过就自觉离开,他害怕惹她不悦。
“夫君,请别动啊。”妙妙叹了口气,制住玄明的面庞,如同白兔挟持老虎,但他甚至因这微小的力气鼻尖冒出细汗,乖乖任她施为。
“我想,还要多一点。”观妙妙做出判断,玄明无法拒绝,也不愿意拒绝。
于是有情人的唇瓣再次贴合在一起,属于少女的馨香侵入玄明的口中。她虽然直白但动作却很青涩,观妙妙说要多一些,唇舌仍旧在浅浅的牙龈中打转,她应当是想进入的却不得其法,也害怕在牙齿后藏着的空洞。
玄明作为丈夫接住了这份属于妻子的慌张,他与妙妙的小舌相接引着她往里深入。
他们曾经吻过,两次,但那都是情到深处由玄明引导的亲吻,现在观妙妙获得了主动权,她感受着男女之间从口唇开始的差异。
玄明的吐息更有力更炽热,轻而易举就能将她裹挟,但此刻却偃旗息鼓,让妙妙为所欲为。
她攀附着丈夫的身体,亲吻越深入彼此之间距离越近,直到紧紧贴合再也容不下一根手指。
玄明已经抱起观妙妙,他将自己娘子放在膝盖上,这个姿势既不会累到她,也让她方便行事。
他虽然细致体贴但是脑中已经晕陶陶,元神恍惚心中只剩下妙妙一件事。
良久他们才分开,一根淫靡的银丝从半空中断开,玄明目光移开担心小妻子因此嫌弃他,观妙妙却用拇指在他嘴角抹过。
她坦言“我觉得,这比相思线更好。”
“妙妙。”玄明压不住笑,现在只能贴着观妙妙的额头叫妻子的名字,她还未害羞他已经面孔泛红。
“夫君,请一定不要唤出送信鸟啊。”
观妙妙未听到玄明的答复,只能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看得人要融化,她望过去里面藏着千言万语。
情绪翻滚涌动最终化为一句话,玄明说“娘子,玄明好爱你。”他贴在她耳边不停说爱,一声声情真意切。
玄明用行动回复观妙妙,他不会引来蓬山公,因为他会永远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他会直接捧出一颗真心给她看,不需要什么旖旎的梦。
“夫君,妙妙也爱你,只是你又……”
她指的是那个顶着人的粗硬之物,玄明暗恼怎么如此不争气坏了气氛,可怜兮兮说“不必管它,妙妙再亲亲夫君吧,夫君犯病了……”
雪山上不能做什么,玄明十分懊恼只能草草处理,妙妙在他耳边安慰“其实我也有些感觉的。”
这句话让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孽根又立起来,偏偏肇事者还眨着眼一脸真诚,只好再亲亲她,将她拥住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