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鸣缓缓睁开眼睛,头疼欲裂,仿佛有千斤重的锤子在脑海中敲击。蔺鸣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脖子,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床上,身旁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和一些药片。
“二少爷,您醒了。”申管家见蔺鸣起身,立刻走上前去嘘寒问暖。
“申管家,我躺了几天了?”蔺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耐。
“差不多两天左右。”申管家眼中带着未消的惊慌和担忧。
“我前几天找您不见,最后却在偏房里看到您头缠绷带躺着,就叫人把您转移到了您自己的房间照看。”
蔺鸣皱了皱眉,记忆逐渐回笼。
他想起几天前正跟蔺鹤算这笔旧账。
拉扯之间,忽然被砸了头,脑海中就瞬间断了片。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那面镜子,细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确认没破相后,再瞧了瞧头上紧缠的绷带。
这不用多说,一看就是自己哥哥蔺鹤的包扎手法。蔺鸣熟悉无比,小时候自己磕着碰着,哪一次不是蔺鹤帮他扎的。
“还有蔺鹤少……”不等申管家说完,就被蔺鸣打断了。
“我哥和那个混蛋呢?”蔺鸣面带瘆人的冷色,声音透着一股凛然的寒意。
“二少爷,我刚想说。蔺总已经报警派人去找了。”申管家小心翼翼地扶起蔺鸣。
蔺鸣不屑地冷哼一声,推开申管家的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眼中的火焰却越燃越烈。
“不必了,几个警察还未必比我强。”他嘲弄地勾了勾嘴角,“叫他们别找了,我自有办法。”
“少爷,毕竟人还没回来,要不还是先让警察找着吧。”
“按我说的去做。”蔺鸣毫不客气的说着,申管家只得照做。
“是。”
蔺鸣站起身,头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使得他脑袋一晕差点重重的摔一跤。
“二少爷,您身体还没恢复,先别……”申管家慌忙上前搀扶,却被蔺鸣一个冷眼逼退。
“少废话,让开。”蔺鸣轻描淡写地披上自己常穿的那件黑风衣,声音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穿戴完毕,蔺鸣突然回头,心里似乎早就打好了算盘,面带胸有成竹,势在必得的笑容说着:“申管家,别忘了告诉我爸,我知道我哥去哪儿了,他就等着我把人带回来吧。”
说完,幽幽地消失在了房门前。
陆酉暮和蔺鹤踏着月光,早已重新回到了窄窄的出租屋内,他们相互凝视,眼神中满是柔情与渴望。 夜晚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房间,静谧的氛围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轻轻回荡。
陆酉暮和蔺鹤靠近彼此,温暖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
蔺鹤轻轻抚摸着陆酉暮的脸庞,指尖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和微妙的颤动。两人的唇轻触,仿佛在试探着彼此的感受,然后渐渐加深,带着无法抑制的热情。
“你不是不喜欢男的么?”陆酉暮靠在床头,昏暗的灯光下似笑非笑,指腹描摹着蔺鹤柔软的粉唇。不等他应答,调戏着伸入他口腔内,玩弄着蔺鹤的舌瓣。
蔺鹤色情地叉开双腿,跪坐在陆酉暮早已勃起的鸡巴上,抬着头双眼迷离,任他玩弄。
自己身下的物件早已涨大发烫,两人的阴茎只隔了层薄薄的衣衫。欲火令他们迷失其中,一旦剥下,便能一发入魂。
“我……啊嗯,我从没说过我不喜欢男的,我只是、呃啊啊嗯,哈啊……不能接受蔺鸣。”
陆酉暮听到蔺鹤的答案满意的笑了,像夸奖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蔺鹤享受的闭上了双眼:“你的脸让我很有性欲。”
陆酉暮瞬即将放在其头顶的手转到了蔺鹤的下巴处,轻掐着他将两人靠近,低沉的吟道:
“有没有照着镜子自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