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在刚被鱼年亲的时候就有些微微的苏醒,这一下,完全被鱼年闹醒了。
他一般舍不得鱼年为他做这个,可是这条小鱼太滑溜了,沈玉一个没留意,就被鱼年得逞了一回,随后这条小鱼也没消停,在被窝里对沈玉上下其手,折腾出不少水痕和吻痕。
沈玉被他就这样一直闹到了浴室里。
瓷砖冰凉,莲蓬中的水温热,水声中不时夹杂着低喘,鱼儿戏水,无比酣畅痛快,浴室里春光无限。
十六岁那个浑身浴血遇神杀神的沈玉,多年来韬光养晦,已找不出半点那时的影子,但鱼年一直都知道沈玉骨子里是个刚强坚毅宁折不弯的男人,然而这样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却能柔软得如此不可思议,正如同他那广阔无尽深不可测的爱意,便是鱼年永远的栖息之地。
对沈玉的爱欲永远也不可能满足,鱼年每次离开沈玉的身体时都觉得恋恋不舍,他咋吧着嘴欲求不满的模样只让沈玉好笑又恨不得再一次将这个人狠狠揉进怀里,让他快活个够。
事后的沈玉也令鱼年爱不释手,他每次都会紧紧抱住他,像是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缠住沈玉,有时候他们浑身汗湿,有时候是洗完澡之后,他们不着寸缕肌肤相贴,仿佛初生的婴儿。
他们会说私房话,会互诉衷肠,会为对方唱歌,会像所有普通恋人一样谈情说爱。
只可惜现在是早上,完事后就是洗澡穿衣,温存的时刻就只能留到晚上。
临出门前,鱼年从牌阵里抽出一张牌。
female arrior。
“女武士。”鱼年说。
“今天会有很多女明星到场,不知道是哪一个。”沈玉说。
“去了就知道了。”鱼年放下女武士牌,揽住沈玉的腰,掌下微微用力帮他按揉,动作熟练又恰到好处,说:“那么多女明星,一定会有争相斗艳的场面。”
“在我眼里,没人比得过你。”沈玉低头吻住鱼年。
被吻的晕乎乎的鱼年心想,他的玉哥哥嘴可真甜,说什么都那么动听。
“有发现谁是女武士吗?”宴会厅里,沈玉牵着鱼年往女明星们聚集的地方走过去的时候,想起早上的卡牌,便这样问他。
“还没有。”鱼年说着小声问沈玉:“玉哥哥,身体还难受吗?”
早上大开大合,沈玉并不轻松,午休时鱼年给沈玉按摩了一回,和他一起睡了个美美的午觉,两人以饱满的精神迎接这场晚宴。
“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