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差了俩字儿,无甚区别。
嗯,没错。
士卒这样想着,扑通倒地,断了最后一口气。
梁国皇帝命人把士卒的尸体拖下去,求救的目光投向面具男子:“大人,我可
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如今大越秋后算账,您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梁军之所以拿下清塘关,也是出其不意,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实际上真要硬碰硬,梁国一成胜算都没有。
可大魏不同,大魏与大越的国力旗鼓相当,甚至魏帝远比永庆帝更强。
只要大魏施以援手,梁国定能转危为安。
面具男子招了招手,梁国皇帝乐颠颠上前来。 手指快成残影,梁国皇帝只感觉到一阵刺痛,便已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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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京
金銮殿上,永庆帝满面春风。
“云远府有消息传来,越军大败梁军,已夺回清塘关。”
“长平将梁军主帅枭首示众,如今正和陆、东方二位将军西征。”
“梁国不日便会纳入大越的领土,此后再无梁国!”
说到这里,永庆帝朗声大笑。
“不愧是朕的女儿,真给朕长脸啊!”
他看向下首,靖王所在的方向:“老十啊,平日里公务再怎么繁忙,也不要疏忽了骑射,你也不想有朝一日被你三姐比下去吧?”
靖王:“......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定会多加练习骑射。”
他才不信越含玉有这个本事,肯定是父皇赏给她的护卫杀的。
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越含玉真是脸都不要了。
不过看在这些功劳最后都会成为他夺嫡筹码的份上,靖王决定忘掉永庆帝刚才那番话。
实际上,不仅靖王,其他人都对此抱有八成怀疑的态度。
一个深居后
宫,只知享乐的公主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即使她有几分习武的天赋,如何能敌得过久经沙场的老将?
安王和宸王的余光瞥向靖王,后者尾巴翘上了天,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
嘁,有什么好嚣张的。
区区军功,他们还真不放在眼里。
永庆帝颔首,又扬声道:“梁国一朝覆灭,梁国皇帝在大越安插细作,却污蔑是大魏所为的恶行便一笔勾销。”
两个月,魏帝派左相前来大越。
左相拿出了十足的证据,表明一切都是梁国的栽赃陷害。
再结合梁国在云远府的所作所为,梁国皇帝的意图昭然若揭。
永庆帝多疑,并未轻信大魏左相的片面之言。
好在刑部大牢里还关押着自称是大魏的细作,他派人前去严刑审问。
经过一天一夜不停歇的拷问,细作承认他们是梁国派来的。
永庆帝大怒,当即拟写圣旨,让暗卫快马加鞭送去给已经离京的越含玉,命她踏平梁国的皇宫。
于是,便有了越含玉以圣旨戏耍陆将军的那一幕。 言归正传,永庆帝又提起镇守清塘关的陈方海。
“陈方海擅离职守,害清塘关落入敌军之手,本该是夷灭三族的大罪,不过看在他是镇国将军义子的份上,朕便网开一面......”
安王呼吸一窒,心脏提到半空。
“朕决定,将夷灭三族改为三代之内不得入朝为官。”永庆帝顿了顿,“即日起,由夏凯云负责镇守清塘关
。”
“咔嚓——”
伴随着永庆帝冷酷的声音,安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冷笑,指着他的好父皇质问。
这又是你打压梅氏一族的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