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却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坐在这套很符合自己的新房子客厅的柔软大沙发里,很欠收拾的伸着伤痕累累的腿去勾瞿温书。
“瞿总,我的宝贝大美女崽呢?”
瞿温书:“……”
原本伤口上的纱布已经被全部浸透。
瞿温书惟恐其他人下手太重弄疼了连夏,连每一个小处都是自己动手。
闻言。
男人沉默许久:“别乱说话。”
连夏扬起小腿踢了瞿温书一脚:“就是我崽。”
瞿温书:“……”
连夏:“那我叫你一声孙子你敢答应吗?”
瞿温书:“……”
手上缠纱布的动作微妙一停。
瞿温书像是忍无可忍连夏的骚扰,语气平淡,但意在警告:“再动一下,今晚就叫一整晚爸爸。”
连夏:“……”
“谁,谁怕谁啊!”
连夏一抿唇,嘴非常硬,那双到处乱探的脚却及其老实的索了回去。
就连苍白的脚尖都怯懦的蜷起来,透白又乖巧。
瞿温书垂眸看了那双脚尖许久,才重新包好最后一条纱布。
原本无暇的肌肤被惨白的纱布分隔成一片一片,看上去终归不那么令人舒服。
瞿温书单手从脚踝轻巧的握住连夏脆弱的腿骨,像是看一件藏品似的看了许久,才凑近唇边,一寸寸向下吻过。
然后。 在小腿唯一有些肉感的位置,留下一个专属的齿痕。
“嘶——”
连夏轻呼了声,又不开心,“瞿温书,你是狗吗?”
连夏坐在柔软而宽高的沙发上,坐姿没规没矩,居家有放肆。
瞿温书却半跪在客厅的羊绒地毯上。
于是。
当他抬起眼时,可以从连夏半掩半开的衣料里看到所有的风情。
连夏惊呼时连带着几不可查的轻颤。
而这几丝轻颤却被瞿温书全数握在掌心、
他的触觉,他的反应,他的动作。
他的一切。
这种内心的某种深处位置被充斥的满足感和阴暗的餍足感不足为外人所道。
却比多少的生意和金钱更让人沉迷其中。
无可自拔。
莹玉般的脚趾在男人修长有力的掌中挣了挣,还没来得及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