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感度包围的我犹如遭遇仇杀[西幻] 第201(1 / 2)

这是她筹谋了很多年的计划,她将登基为女王,还可以册封黑铃兰为帝国贵族,让哈德利成为自己的丈夫,让黑铃兰伯爵变成黑铃兰亲王……

    胜利就在眼前了,她要怎么后退?

    想到这里,琳娜猛地抬头,高傲地说:“你们在外面等我,想必黑铃兰没胆子对我做什么。”

    她握住了比尔的手。

    下一秒,金色符文从比尔的指尖来到了琳娜的手上,化为了银色的符文。

    符文闪烁了三次,消失了。

    “好了,通过您和我的订婚契约,您暂时拥有了进去的资格,还请您跟在我身边,不要轻举妄动。”

    比尔这么说着,带着琳娜推开了眼前的门。

    门口的骑士和中年人面面相觑,大门关闭后,中年人的脸色从担忧调整成了平淡。

    “一切都被说中了。”

    来之前有人告诉他,琳娜·胡埃斯特是个恋爱脑,他还不信,万万没想到啊……

    骑士沉默良久才道:“我会守在附近的。”

    中年人点点头:“我去善后。”

    尤斐站在不远处,他看着中年人离开,闭上眼远程联络图里卡。

    “你找到你要的迷雾空间锁的钥匙了吗?什么?在写联合声明文书?你!行吧,斯兰王室那边要开始行动了,海德曼睡了一觉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让契约兽带着他和你汇合,你们趁着琳娜和比尔在血脉密室期间,赶紧将事情解决了。”

    图里卡回了个好,他问尤斐做什么。

    尤斐理所当然地回答:“进入血脉密室,看看黑铃兰家族的乐子啊。”

    图里卡:“哦,对,你也是黑铃兰的亲戚。”

    “是啊,我对黑铃兰家的这档子事很有兴趣。”

    尤斐维持着蜃法幻影,掂量了一下海洋权杖,下一秒猛地从后方袭向琳娜的骑士。

    那哥们虽然反应迅速,听到后方恶风袭来,立刻涌动白光形成了护盾,奈何尤斐的力量加上海洋权杖的高密度攻击,可怕到数亿万吨的海水轰然砸下,再强悍的护盾也抵不住。

    那骑士一口血喷出,身体划出抛物线,直接砸进了不远处的花丛里。

    尤斐收起海洋权杖,看向面前的拱门。

    他伸手握住门环。

    金色的符文再一次被激活,如蛇一样落在尤斐的手指。

    但下一秒,白色符文突兀出现,尤斐脑海里突兀出现了一声可怕的咆哮。

    金色符文瑟缩了一下,只能可怜巴巴地在手指上来回打转,始终没能顺着胳膊向上蔓延。

    尤斐低头静静看了一会,白色符文围追堵截,却并没有彻底驱逐出金色符文,他思考了几秒,稍微用力推门。

    大门纹丝不动,但尤斐仿佛推开了一道无形的大门,淡淡的金色光芒泛起涟漪,扫过尤斐全身。

    紧接着眼前的画面像是脱皮的白墙,向来客开放了通行许可。

    一道幽冷的小路出现在尤斐面前。

    尤斐饶有兴致地打量周围的符文,唇角泛起冷笑,和他想的一样,山峦巨兽的密室符文和眼前这个是同款。

    只不过眼前这个更高级一些,而山峦巨兽的密室像是后来设置的。

    尤斐毫不犹豫地抬步走了进去。

    虽然他一直戏称自己和霜花大公是父死子孝,但有一说一,霜花大公对他真没话说,尤斐在外面浪了这么久,都是谢尔、扎克等人帮忙收拾烂摊子,若没有霜花大公下命令,肯定不会这么顺利。

    再加上最初一直偏袒他的老母亲公爵夫人,让尤斐觉得自己的父母挺好的,哪怕必须接受三个奇葩的兄弟,尤斐也觉得无所谓。

    黑铃兰家族算是尤斐的外祖母家,先不说科曼伯爵为了姐姐跟着外甥反叛姐夫,也不说哈德利觉得科曼背叛了王太子就反手将老爹弄死,单说眼前的比尔·黑铃兰。

    在山峦巨兽的密室里,比尔看起来温和柔弱,背刺时不带一丝犹豫,一看就是个狠人。

    之前在暖房谈判时,比尔的表现也非常亮眼,他先利用神圣帝国的逼迫去找琳娜谈判,又利用琳娜给图里卡卖了好。

    至于伯爵夫人……笑死,比尔是伯爵夫人的儿子,人家母子又不可能真的反目成仇,也许是母子同心,一起忽悠神圣帝国和斯兰王室呢?

    尤其尤斐知道哈德利没死,也不知道这对父子会上演什么精彩的戏码。

    被比尔背刺过,同样被哈德利坑了一脸血的尤斐很期待。

    最重要的是,比尔明显和他爹不对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不知道哈德利想做什么,但尤斐已经决定了,他会帮比尔打老子哈德利!

    儿子打老子,多么令人刺激的戏码啊!他要看!

    尤斐沿着小道走了一会,四周灰蒙蒙的,脚下的道路刚开始是水泥地砖,走了一会尤斐才注意到这其实是很多丝线缠绕起来形成的拱桥面。

    而在尤斐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眼前景象骤变,他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山洞里。

    山洞到处都是怪石,四周垂下了白色钟乳石,像是蝉蛹一样,周围挂着很多线,这些线缠绕在一起,像是帷幕,又像是蛛丝,令人不寒而颤。

    山洞中间有一片空地,空地上高高低低坐落着很多正方形的台面,在正方形台面中间有一个石床,此刻石床上放置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

    姑且称之为人吧,他脸上戴着面具,双手戴着手套,脚上穿着罗袜,全身都被覆盖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