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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稳操胜券地把人往里带。

不知她是哪里触碰到男人的右手臂,成祖梗着脖子,倒吸一口气,不轻不重硬嗯了声。白亦行听着不对劲立时从他身上跳下来,又着急忙慌地去解他衣物。他倒是由着她叁下五除二,剥了击剑服扔到一边,捉住他手臂左瞧右瞧,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等她再一抬头,男人正一眨不眨斜眼瞄着她笑。

白亦行瞪他一眼,佯装要去捡自己衣物,被成祖扯住胳膊往里间带。

行军床一张,一折一迭简单得很。谈不上多舒适,宽敞,白亦行被摔上去的时候,还轻微起起落落。就在她摇摇晃晃之际,成祖覆压下来,两人如同镜湖泛舟。

成祖埋她脖颈往上蹭,轻言:“你怎么这么霸道。”

白亦行没答,双手双脚迫不及待,水蛇缠绕他。目光所及之处,两人上半身和下半身均是同色系的衣物。

不多时,成祖侧身与她相拥,小女人头发像海草又顺又长,半尾铺在地上。他缓缓抬起右手抚摸着她的鬓角,又从鬓角落到肩头,一直顺势而下,胸脯,小腹,大腿根。

他的右手对比左手力道稍弱,却骨骼尖锐,触感清晰,正不轻不重地隔着内裤在抚摸她。

更衣室是有窗子的,可当桔色的晚霞逐渐褪去,整个房间就只剩下黑与静,夜与欲。

忘记开灯,却极好地放大放慢了所有细微的感受。

白亦行身子靠近他,双手从他衬衣底部侵入,难抑地游走在男人光洁健硕的肌肉上。

女人逐渐紊乱急促的呼吸,成祖纳在眼底,直勾勾瞧着她,眉目因为散发浓浓欲的气息愈演愈烈,越发黑沉,他问:“要接吻么?”

嗓音过分暗哑低迷,白亦行听得心惊肉跳,一颗一颗扣子给他解掉,双手轻颤地搭在他锁骨处,把脑袋凑过去吻了吻,随后又抬起脸蛋,渴求地望着他。

成祖二话不说,把头低更低,去寻堵她的嘴。

此间宽敞,行军床却并不宽敞,双手和身体之间爱的摩擦,齿缝舌尖的碰撞,信息素之间的置换,铁架吱呀晃荡的心声,让欲望的火花,随着天边泛滥的粉调晚霞,大片大片释放。 不多时,白亦行便呼吸不过来,成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女人低眼扫去,他肌肤竟然白如麸米,这会儿因为亲密触碰,胸口像捣碎的玫瑰花汁水,糜烂得醉人。白亦行忍不住笑,又抬手轻轻抚摸,出了点汗,手感光滑细腻不亚于女人。

上次怎么没发觉?

光顾着抽烟了。

成祖难耐地捉住她不老实的双手,压在肩头两侧,翻身虚骑跨在她腰腹之上。他越过她头顶,倾身探到一格储物柜,随手一抓,一个半掩的盒子被打翻,各式各样的套子窸窸窣窣散落一地。

成祖随机捡起一个。

就在他捯饬这些玩意的时候,白亦行借着稀薄的月光,和他身体的亮度,极其清楚地看见那一大坨鼓鼓囊囊的东西冷不丁悬挂在她眼珠子上方,不倒翁似地轻轻荡起涟漪。

白亦行看得有些愣神了。

不免想起那天的烟抽得真是得劲。

男人余光早检视到这小女人呆傻模样,成祖回到原点,脱掉身上仅剩的衣服,半跪坐在她腰侧,胯间大物件自然而然自由垂体压在她肚皮上,白亦行敏感地觉察到人体组织的形状和质感。

热水球一样,吹弹可破。

而且,时不时同他那只右手般,抽搐,痉挛。

成祖扒掉她有些湿润的内裤,看了一眼形似蝶豆花状的幽幽骨朵,然后重新调整自己的姿势。他没有直接挺入,而是插入她大腿中间,来来回回地磨蹭。

男人沙哑着声线在她耳边命令道:“双腿夹紧!”

白亦行也照做,看他昂着头颅,抿着嘴唇,身子不时伏低。

对比上一次洪水猛兽式地碾压,他不经意间又多了一层温柔。

这种水磨豆腐的工夫细腻到位,却让她快要承受不住。

简直要命。

这是头一回吧?

他像是在报复她,她也憋着劲儿看着他。

要是将更衣室看作万丛园林,那女人的身体便是里边花蜜最多,骨朵最大的那一朵蝶豆花,那他粗大用力的东西便是辛勤的蛰尾蜂。

这一片花园都让他承包了,压根不着急偷欢采蜜,而是耐着性子一点一滴汲取。

此时此刻,成祖的眼睛是最锋利的刀刃,冰冷而透彻,正伏在她上方,不放过小女人一丝一毫的面部变化。

白亦行双腿感受到微微焦灼,疼痛,忍不住哆嗦起来。

成祖继续低声引诱:“这儿到天明十点才来人,你可以大声叫,不用像上次一样憋着。”

男人在心里和生理上对性的满足感也分为很多类,其中最好玩的就是主宰操控女人生理和心理上性/欲的解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