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是什么也不懂,那岂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1 / 2)

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贺安知才缓缓睁开眼。

    他盯着黑漆漆的屋顶看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往身下看去。

    刚刚被桑鱼那般撩弄,那处早变得肿胀无比,正充着血直挺挺的翘立着,几乎要从内里炸开。

    贺安知开始确实是没醒,整夜的雷声让他再次魇在梦里,却全然没想到桑鱼竟会趁着这会儿偷摸过来。

    直到她方才在他的性器上那般动作,他才感觉不对,待是醒来,发现身下那物已经被她握在手里。

    那温软的小手暖融融的,却是那般小心翼翼握住他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尤其是在他刚从那可怕的梦魇肿惊醒后。

    这样暗的夜里,贺安知一时竟贪恋那温软的触感,没舍得让她离开。

    直到桑鱼后来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撩得他难耐不堪,眼看着就要忍不住,才终于有所动作。

    贺安知性器硬挺着躺在黑暗肿,脑子里却不断回味方才她握住他时的绵软触感,尤其是那上头还残留着方才她嘴唇贴上来的温热触感。

    越回想就越想要她,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去引诱她。

    …她既是什么也不懂,那岂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岂不是,他想怎么要她都成?

    想到这里,贺安知忽然惊觉,这才发现自己的阴暗面也如同这黑暗一般快要将他吞没了…

    …

    桑鱼第二天早早便醒了,鞋子一羁便朝着贺安知屋里奔去,然而一进去却见床上被褥迭放的齐齐整整,哪里还有人?

    贺安知居然这么早就出门了?

    正想着,却听到后院似有些响动,桑鱼慌忙往窗外看,却见那道颀长的背影正站在院门处,似在跟谁说话。

    她忙走出去,刚到后院却见贺安知正关院了门往里走。

    “安哥儿,你方才同谁说话呢?”桑鱼往那紧闭的后院门上看了一眼,好奇的问。